霍钢疑惑地走过来,拿过时骏手中的稿件。果然在其中一张上看到了半个鞋印,与海滨广场上的哪一个极为相似。如此有一来,情况不用问也能明白了。霍钢把稿件全部收下,剩下的事还是交给时骏。
此时,冯旭已经有些熬不住。但时骏似乎还不想给他最后一击。说道:“你在7月15号布置完海滨广场的一切后,于上午九点打印了稿子,并在上面印下了同样的鞋印,以便造成当天汪敏浩接触过你的假象。而你正是想利用这个假象来诬陷他对你怀有杀意。”
“你拿出证据来,否则.......”
“否则你还能咬死我?”时骏很无赖地毒舌了一把,继而还是那个懒散的样子,又说“冯旭,我让白警官详细的调查过你。十五年前,上官磊在一次宴会上痛骂一名不知廉耻的=官=员,接着他以真名举报了这人的行径,这位=官=员不但下了马,还因为=贪=污=受=贿判了=死=刑。他的名字叫冯禹,是你的父亲。”
病房内过了几秒钟死一般的安静后,是冯旭癫狂的攻击。他跳起来想要殴打时骏,却被时骏扭住手臂反压在床上。时骏的手很用力,让冯旭疼的冷汗直流。
他以俯视的姿态看着扭曲了脸孔的冯旭,口气充满了寒意。
“当年你只有十二岁,一下子从天堂跌入了地狱。不但要忍受人们对你的指指点点,还要照顾一病不起的母亲。你没钱上大学,只读完了职业高中就进入社会工作。你觉得自己怀才不遇,痛恨着当年举=报你父亲的上官磊,你从小养成高傲的自尊被现实社会打压的不成形。当你因为机缘巧合进入天禧之后从底层做起,却发现天禧的经理就是上官磊的时候,埋藏多年的恨意再度膨胀。你觉得上官玉处处无视你的才华,却没想过根本是你的能力不足;你看着上官磊车接车送享受着众人的尊敬和荣华富贵,而你只能开着二手破车奔波劳碌;你认为大家都在追捧着上官玉那个没能力做部长的公主,却都忽略了你这个被埋没的珍珠;你沉浸在十几年前天堂一般生活中无法自拔。在你心中的认知是父亲等于被上官磊害死一样,旧恨加新仇,结出你心中充满杀意的恶果。”
“放屁!”被压制着的冯旭嘶吼着“你们都是有眼无珠的庸人!烂俗、只会逢迎献媚,我们有才华的人就要被你们压迫吗?就要被你们诬陷吗?上官玉那个贱人到底给了你多少钱?啊?给了你多少好处才让能让你昧着良心诬陷我?”
“诬陷?我说小冯啊,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就你这样把自己当成凤凰的山鸡男,值得我诬陷吗?说来说去的,你还是觉得我没证据所以才敢跟我叫嚣。没关系,我让你死的心服口服。”言罢,他朝着霍钢飞过去一个眼神“霍钢,上证据!”
不知为何看出喜感的霍钢忍着笑,从手包里取出那瓶含有尸胺的胃药。轻步走到床边,放置在冯旭的眼前。这时候,时骏吊儿郎当地吹了声口哨:“真是杰作啊,你说你怎么想的啊?取蛆虫的时候没恶心?”
“行了你,快点吧。”霍钢实在听不下去,催促着时骏。
这种时刻,时骏还是很卖面子给霍钢的。稍微收敛了些,说道:“要给这么小的胶囊换药粉并不容易,这是个精细的活儿。我知道你当时肯定会戴着手套,但是这样一来手指就不够灵活了,尸胺粉必定会洒到外面一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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