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大脑里蹦出这个想法时,莫安笙着实吓了一跳。
她没被拉住的手当即抵上肩膀,隔着薄薄毛衣和衬衫传递而来的男人的体温让她忍不住地要缩手,她压抑着心里的紧张,对上顾余生的眼睛。
“顾先生,谨言要起床了。”
顾余生看着她涨得浑圆的杏眼,依旧不松手,牢牢的禁锢着。
莫安笙不知道顾余生到底要怎么样,她以为说出谨言的名字,他这个做父亲的会有所顾忌,可现下的这种情况,顾余生是一点都不怕么。
莫安笙又继续说着,心里赌着顾余生对孩子的在乎,“顾先生,谨言应该过会要上学去吧?”
应该说没有哪位父亲会愿意让自己孩子看到这种画面,尤其是家里没女主人的时候,尤其家里出现的女人是他儿子的老师。
好在顾余生暂时没有进一步的举止,莫安笙着实松了一口气。
就在莫安笙还打算继续循循善诱的时候,顾余生突然低下头来,她一时没防备,只能快速地别开头,于是,本该落在她唇瓣上的薄唇贴在了她的脸颊上,那触感真实,实在,让莫安笙的心跳的猛地漏了一拍。
除了贺烨她从未跟别的男人这样亲密过。
一想到贺烨,莫安笙的心里又开始隐隐犯疼起来,突然开始猛烈挣扎起来,想要脱离顾余生的桎梏。
顾余生扣住她推搡的双手,将其往后一掰扯,颀长挺拔的身体将她压在了冰箱上。
后脑勺猛地撞上硬实的冰箱,让莫安笙一阵吃痛,眼圈猛地涨红,瞪向顾余生的目光含了恼怒。
顾余生看着她红透的眼角,眉头皱的更紧,声音冷然:“要哭?怎么,欲擒故纵的把戏玩得还不够吗?”
莫安笙一开始听得一头雾水,完全不清楚他在说什么,等她反应过来他的意思后,心里的怒火腾地升起,这男人以为自己是谁,她需要欲擒故纵?
“怎么,我说错了,你故意接近谨言,不就是想让他喜欢你么,也不知道你使的什么招数让他对你言听计从,”顾余生修长的手指摸上她俏丽的脸颊:“你这么刻意的接近,目的不是很明显么,不就是想接近我么?”
男人一字一句说着,每说一句话,莫安笙的脸色就绷紧一分。
直到说完,莫安笙毫不客气地拍掉他的手,她下了狠劲儿,打在顾余生的手背上。
顾余生看着被拍红的手背,黑眸一眯,脸色迅速结霜般的冷了下来。
“顾先生,我发现你这人臆想症有点严重,不是所有人对谨言好的目的都是为了接近您的,至少我不是,我对谨言好,不过是因为谨言这孩子很善良很可爱,加上这孩子对我也很信任罢了。如果说对他的好让你多想了,那我想我可以收回对谨言的好了,这样你就放心了吧!”
莫安笙说完,就发现顾余生的一张俊脸阴沉的厉害,大概是没想到她会这么评价他吧,可她也只是就事论事罢了。
莫安笙深吸了口气,压抑住自己心里的火气,“如果我之前做了什么让你误会了,那么我说一声抱歉,我不是顾先生所想的那种女人,我也希望顾先生不是我所认为的那种男人。”
莫安笙觉得自己的话说的很明白了,也可以离开了,至于谨言,等以后她再找机会道歉吧,可顾余生去依旧压着她,没有一点松开的意思。
“你……”莫安笙实在难以理解顾余生到底什么想法。
顾余生细细打量着莫安笙,她穿着一件白色的高领毛衣,外面是黑色的呢大衣,更加衬得她肤色皙白,她的脸上很干净质朴,几乎看不见毛孔,一头直黑长发很随意的散在脑后。
一眼看着倒不是像二十几的人,而像是个乖学生!
莫安笙正因顾余生看她的眼神而心里愈发的紧张,自然没注意到他的动作,她只觉得后脑勺一紧,有厚重的力量压着,随即唇上便覆上了一个温热潮湿的东西,柔软却又坚韧,等她反应过来是什么时,大脑突的一下子变得空白。
他的唇瓣紧紧贴着她的,不深入,只是压着,重重的压着。
大概是男人不满足现状,他突然强硬地撬开她的唇瓣,舌尖抵开她的牙关,探入她的口中吮住她舌肆意缠绵,莫安笙躲,他便追,唇舌间的纠缠愈演愈激烈,她想逃离却怎么都逃离不开。
可从始至终,顾余生的眼睛都睁着,眼神里没有一丝的欲.念。
可两人紧贴的唇瓣的温度却攀升的厉害。
就在这时,外面突然传来顾谨言的声音。
“陈妈,安安呢,安安怎么不在,不会先走了吧,还是说迷路了?”
莫安笙听到顾谨言的声音,立刻慌张起来,手又开始继续推搡着顾余生结实的胸膛。
“安安,安安,你在哪里?”
陈妈也加入,喊着,“莫老师,你还在么?”
听着声音越来越靠近,莫安笙更心急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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