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煜卿一句,然后便挂断了电话。
现在,距晋以琰给我规定的时间还有不到十五分钟,给亚瑟打电话让他调人过来已经来不及了,我被逼进了绝路,只能咬牙闯虎穴了。
我小心翼翼的来到五楼,一步步靠近501的大门。
令我意外的是,501门口居然没有任何守卫。
晋以琰到底在打什么鬼主意?我越来越困惑了:他不派人守着门,就不怕我不睡傅越,直接把傅越带走吗?
还是说,守卫在屋里?
门虚掩着,并没有上锁,我很警惕的把门推开,下意识的后躲,以防门口有埋伏。
然而,门口也什么都没有。
这松散的警卫,却让我更加不安,我倒宁愿这门里守着十来个持枪硬汉,明着斗,总比被暗中阴要让人心里舒服很多。
深吸了一口气,我走进了总统套房。
我步伐很轻,走路几乎不出声,直到走进卧室,被困在床上的傅越才发现我。
“谁?”他猛的扭头看向我,目光里杀机毕现。
看清来的人是我后,那杀意便被惊讶取代了:“凉烟?你怎么会在这里?”
我没有回答他,而是飞快的审视了下卧室的四周,以防晋以琰在这里设下了埋伏。
“你是来救我的?”傅越挣扎着想要起身,可他四肢都被手铐牢牢的锁在床头,他根本动弹不得,费了半天力气,也只是挣扎着把头仰了起来罢了。
他有愤怒的瞥了眼靠在他手上的手铐,语气焦灼的问我:“手铐的锁你应该能撬开吧?”
这一瞬间,我突然明白晋以琰为什么不派人守在这里。
因为他不用派人也能确保,我一定会睡了傅越。
我花了那么大的力气,才终于把傅越推开,现在如果我救他出去,他一定又会认定我心中仍存留着自己都不愿意承认的善,只要这善念还在,傅越就不会放弃我。
但是我得让他放弃我,唯有放弃我,他才能前途无量,光辉永驻。
而我……而我……
我不需要他的拯救,也不需要和他长相厮守。
——我只要他一个吻,一个拥抱,一场终身难忘的抵死缠绵。
“傅越哥哥真是可爱啊。”我踱步走到傅越跟前,唇角勾着潦倒众生的笑:“都到这一步了,竟还觉得,我会救你。”
傅越的身体明显僵了僵,表情也变得不自然了起来:“凉烟,别跟我开这种玩笑,一点也不好笑!”
我慢条斯理的揭开和服的腰带,动作妖娆,比跳脱衣舞还要撩人。
傅越向床头移动了下身体,似是想要远离我:“凉烟?你在做什么?冷静点!”
腰带已经解下了,我一扬手,把那宽厚的腰带丢到了身后。
腰带一离身,和服没了制成,便像浴袍那样从我肩头滑下,我笑得倾国倾城,眉眼间皆是媚意:“做什么?我想要做什么不是很明显吗?”
我把滑落到肩头的和服风情万种的脱下,然后俯身妖精一般的爬到了傅越的身上,一边儿爬,一边儿笑:“本来想放傅越哥哥走的,可是上楼后又改变了注意……傅越哥哥这么好的男人,只给妹妹一个人享用,也太不公平了。”
傅越呈一个“大”字,被手铐铐在巨大的双人床上,我从床尾爬上床,脑袋刚好来到他胯下。
我隔着裤子咬住了他胯下的巨物,表情变得迷离了起来:“明明是双胞胎,长得一模一样,凭什么你们每一个人都喜欢杜凉笙?秦煜卿这样也就算了,你居然也这样……没眼光!”
我越说越气,咬傅越的力度骤然加大了。
傅越倒吸了一口冷气,却还强行维持着镇定,企图教育我道:“凉笙有凉笙的优点,你也有你的特色,这样纠结谁喜欢凉笙,只会蒙蔽你的双眼,让你发现不了喜欢你的人。”
我挑眉,媚眼如丝的看向傅越,幽声问:“那傅越哥哥喜欢我吗?”
傅越叹气,无可奈何道:“不喜欢你,我来花满堂做什么?”
我心里一阵柔软,可嘴上却仍不饶傅越:“这么说来,那我们两个是两情相悦咯?”
我用牙齿咬下傅越裤子的拉链,笑容恶劣:“既然是两情相悦,那就更要做点有意思的事情才行。”
傅越脸色瞬间变得煞白,挣扎着弓起了身子,怒不可遏的冲我喊道:“杜凉烟!我说的喜欢,不是你想的那种喜欢,你给我停下……啊……”
他没喊完,便舒服的呼出了声。
因为我咬下了他的内裤,含住了他的庞然大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