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完全是因为他们了解师傅的所有发明。可就算这个孩子有幸知道师傅的发明,解出了此题,但原本该展现在众人面前的东西怎么会不见了呢?
马车内。
“娘亲,为什么哥哥解开了题,他们都这么惊讶啊?”小白眨巴着大大的眼睛问到。
安然嫌弃道:“因为他们太笨。”
台上,苏红琴忽然激动的站了起来喊道:“这不公平,这纸一定有问题。”
安延虽不喜苏红琴这般失态的样子,但如果不是纸的问题,那怎么可能一个有字,一个无字。
台下的百姓们经苏红琴这一呐喊,再看小黑那稚嫩的模样,怎么看都觉得一个小娃娃不可能这般聪明。
“不公平,不公平。”台下的百姓呐喊起来,尤其是喜欢安世番的女子,抗议的更是激烈:“重新出题,重新出题。”
小黑冷冷一扫强烈抗议的人,抬步走向另一卷轴,又是轻轻一挥手,那雪白的纸上同样出现“江山”二字。
霎那间,全场再次震惊,他们以为是纸有问题,可这个孩子一挥手,就又有字了。
千机的黑眸死死盯住小黑的手,这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这道题他根本没有花心思出,只不过就是利用了他的一项发明:暗纸,即将字写在厚纸上,再将经过特殊处理的薄纸覆盖上去,达到空白的效果。
要解这道题根本不难,但凡了解他发明的人都能解。可,那两张被撕下来的薄纸呢?
千机看着从小黑指尖上飘落的一粒细尘,难道薄纸被——
“穿过人群就到了,那台上真的有你的儿子。”白络死死的拉住黑袍男子的袖子,不让他离开。
黑袍男子覆着面具,一双暗眸凝着清冷,根本不为所动。
白络将脸凑到男子面前,睁大了一双桃花眼:“北宫绝,你看我的眼睛,你在我的眼睛里看到了什么?”一边说,一边满是真挚。
北宫绝回过头,淡淡的看着白络:“眼屎。”
“你——”白络瞪大了眼睛怒视北宫绝:“是真诚,真诚!”
马车内。
安然蓦然僵硬住,葡萄从指尖掉落,这个味道,这个——味道,是他。
“娘亲,你怎么了?”小白看着安然愣住的模样担心道。
“没事,娘亲没事。”安然一边说着,一边却急切的下了马车。这么多年,她已经不知道出现了多少次这样的幻觉,可这一次一定不会错,一定是他。
密密麻麻的人群围堵在安然的面前,安然迫切的扫视着,可根本不是,安然又穿过人群,由于太过急切,砰——和迎面而来的人猛然相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