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以自己做主。你的生老病死,你也可以自己做主。你想生,可以寿同天地。你想死,双眼一闭,可以自己选择时间。到那时候,你才真的是你自己的主人。
你想去哪儿,心念一动,就去了。那才是真正的自由自在,随心所欲。
当你知道有这样的一种生活方式的时候,你还会甘于做一个被蒙住眼的驴子吗?
所以,叶丰说胡三不懂。
不信者,不与之论道。
正如老子说的:“上士闻道,勤而行之;中士闻道,若存若亡;下士闻道,大笑之。不笑不足以为道。”
这些东西,只有福德够了,才能接触到,并坚信不移。
所以,叶丰暂时不和胡三多说废话。
收敛心神,叶丰微微晃动起脊柱来,继续“晃海”。
只是,叶丰不知道的是,这一夜,在东山美苑里,却是有人注定要一夜无眠了。
夏冰醉酒,沉睡了一下午,晚上才醒转过来。
在床上爬坐起来,头倒是不痛,可是,醉酒期间的事儿,却是一点印象也没有了。
摇晃着脑袋半天,只想起,喝酒之前,是和叶丰在一起吃午饭来着。
“叶丰?”一经想起这个名字,夏冰心头凛然一惊。
急忙低头看向了自己身上,不由得瞪大了眼睛。
自己的外衣竟然不见了,只穿了一件贴身的小背心。
“是谁帮我脱了衣服?难道是叶丰?也只有他了!”夏冰慌忙起身,查看裤子。
万幸,裤子还在,原封未动。
正扶胸庆幸,却是眼角不经意间,瞥到了床单上的一处血渍,以及地上一块皱巴巴沾着血迹的卫生纸。
“轰!”夏冰只觉得脑子里轰的一声,险些没晕过去。
床单上的血渍意味着什么,夏冰身为医生,想到了最不愿意的一种可能性!
“难道是叶丰趁着我醉酒……一定是了,要不然,床单上,为什么会有血?”夏冰大眼睛里瞬间涌上了屈辱的泪水,“叶丰,你这个禽兽!”
虽然对叶丰挺有好感的,甚至吃饭的时候,心中更是偷偷地思量过和叶丰有无发展的可能。
可是,那不代表着,叶丰可以趁人之危,在自己醉酒之际,侵犯自己啊!
夏冰只觉得五内俱焚,眼泪扑簌簌落下。
可是,初始的慌乱过后,夏冰仔细地体会了一下身体的感觉,却发觉,根本没有任何异状。
身为医生,夏冰自然知道,若真的像自己怀疑的那样,破瓜之初,身体该是有感觉的啊。
可是,根本没有!
除了有些饿,身体没有任何不适。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到底是不是我想的那样啊?我到底有没有被叶丰侵犯?”夏冰揉着头发,想的脑袋都要抽筋了。
万般无奈之下,夏冰取出了一个小镜子,苦着一张俏脸,走到了卫生间里,褪下了自己的裤子……
几分钟之后,卫生间里传来了一声欢呼:“没事儿!”
“可是,这床单上的血,到底是哪来的啊?”夏冰满脸不解,挠着脑袋,走出了卫生间,百思不得其解。
冥思苦想了半天,真想给叶丰打个电话问问。
可是,这话该怎么问出口啊?
夏冰冥思苦想,一夜无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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