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让她心甘情愿地被缚,她也不乐意。
滕九延唇角挂着一抹淡笑。
他仿佛丝毫无惧一般,一步,一步,一步地朝金熙熙走去。
鞭子啪地一声,抽在他身上。
一道血痕瞬间出现在金熙熙视线里。
她怔愣道:“你怎么不躲?你是傻瓜吗?”
倏忽一下。
掌心里的鞭子被抽走,呼啦一声被滕九延丢在地板上。
看着他肩头到脸颊出的红色印记,金熙熙忽然有些心疼。
她扑到他怀里,拍打着他的后背,嗔怪道:“傻瓜,大傻瓜。”
滕九延看着她如花般的娇容,一张小嘴儿不停地喋喋不休,可眸底却心疼成一汪水。
他不顾一切地吻住她的粉唇。
金熙熙不知的是,在刚才他上前夺走她掌心里的鞭子时,心底早已百转千回。
他不躲不避,一往无前。
似乎是为了印证什么似的,他就那么往鞭影中走。
果然,这个小呆瓜在抽了他一鞭子后,手就不由自主地停顿,眸底的心疼藏都藏不住,就那么直白地流淌了出来。
他想起风叔的话。
又想起小野说过的一句话:“一个女人如果愿意心疼你,为你流泪,她一定是喜欢你。”
这蠢东西喜欢他?
真不是装出来的吗?
他曾经接触过国际女特工。
女特工执行任务,跟敌人结婚,她表现得跟一个正常人一般无二。
每一处都无懈可击。
连对将她压在身下男人的爱慕也可以伪装得跟真的一样。
从此,情报不停地从女特工手里流传出去。
当他们将特工揪出来。
她的男人问她:“你可曾爱过我?”
女特工一脸无情地道:“你觉得我们这种人会有爱?那都是训练出来的,即便是最高等的仪器也检测不出来。”
他的小呆瓜是真的喜欢他,还是装出来的?
滕九延心底骤然一阵黑暗。
他抱着金熙熙,不停地索娶。
似乎唯有这样,才能让他一颗摇摆的心得到印证一般。
天亮时分,金熙熙抱着他的腰身,粉脸儿跟猫咪似地在他怀抱里蹭了蹭。
没有睁眼,她依偎在他怀抱里,紧紧挨着他,双腿夹住他硬绑绑的长腿。
“九爷,我想去看看我家嬷嬷,行吗?”她问道。
滕九延道:“有狂枭在,你去是多余的。”
小野昨天回来报告,说狂枭和苏摩儿已经扯证了。
苏摩儿也没有回家,直接搬去了狂枭在晟京的套房里休养。
“什么啊?狂枭是狂枭,我可是她最铁的哥们儿。”金熙熙骤然睁开眼眸,不满地瞪着滕九延。
“哥们儿?你搞错性别了。”滕九延挑他刺儿。
金熙熙嗷嗷大叫。
“九爷,别介啊,你搞错重点了,我是想说,我跟她……”
她话音没有说完,就被滕九延一把吞掉剩余的声音。吻得凶猛霸道,吻得深刻入骨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