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九延轻轻拍着金熙熙后背,语气也徐缓了几许。
“不哭,哭成花猫,没人爱。”
呜呜呜呜~~~
听到这句话,金熙熙哭得更凶残。
她伸出手,抱住他的腰身,嚎啕大哭。
哎呦,滕九延六神无主。
他全然不知道该怎么哄这个哭成泪人的女人了。
“哭够了吗?哭够了,给老子吃饭。”
滕九延忽然转换了路线,语气戾气深重。
“呃……”金熙熙抬起泪眼汪汪的黑眸,将嘴里的鸡肉吐了出来。
一张如花猫的脸蛋,也终于止住了哭泣。
她喉咙哽咽道:“九爷,擦脸。”
一根缠满纱布的手指,点了点水兮兮的脸蛋儿。
滕九延见她不哭了,心底暗松一口气。
手指抓起桌子上的餐巾纸,狠狠擦拭着她泥泞的脸蛋儿。
“疼~~~”她轻呼出声。
“还知道疼?我还以为你马脸。”他清嗤道。
金熙熙叫:“我才不是呢,我是如花似玉的美人脸。”
噗嗤!
门外的狂枭忍不住,几乎要笑破肚皮。
这女人真是脸皮忒厚。
“九爷,有人听墙角。”金熙熙小声道。
滕九延厉喝:“滚进来。”
吱呀一声,门被推开。
狂枭一脸讪笑地进门来:“呵呵,呵呵,我不是故意的,路过,纯属路过而已。”
滕九延却不语,指着墙角的一个椅子道:“坐着吧,学学我是怎么对女人的,以后好对你家那小媳妇儿。”
靠!
狂枭想骂人。
这货能不能别这么无耻,没脸没皮的?
他想暴走。
奈何,身体却诚实得很,坐在椅子上,等着九爷撒狗粮。
滕九延又抓起鸡腿儿,脸色难得温柔了几许。
“来,熙熙,把鸡腿吃了,这几天把你饿坏了。”他又将鸡腿送到金熙熙嘴边。
恶!
金熙熙一阵阵地恶寒。
这样的九爷,反而让她头皮发麻。
她机械地张嘴,咬下一口鸡肉,卖力地咀嚼。
一边吃,一边道:“好吃,好吃得很,九爷喂的东西,就是天上的琼浆玉露,海里的鱼翅王八啊。”
啪!
滕九延一巴掌拍在她脑门上。
刚才想在他脸颊上画乌龟的事儿,他还没跟她算账呢。
这个女人知不知道矜持是什么玩意儿?
“别整天把王八,乌龟什么的,挂嘴边,你是女人。”他训斥道。
金熙熙瘪嘴。
“乌龟/王八怎么了,难道就不是动物啦?你这是歧视,君不见,一首《龟虽寿》流传千古?难道说的不是乌龟?”
她反驳的语气别提多豪迈。
滕九延几乎要被她气得死去活来。
“回家把《龟虽寿》给老子抄一千遍,少了一遍,老子揍得你找不到北。”
金熙熙撅嘴:“我是路痴,本来就找不到北。”
papapa!
滕九延捏住她下巴,恨不得将这可恨的女人捏成碎片。
“哈哈哈哈哈――”
狂枭早已忍不住,笑得前俯后仰。
“滚出去,给老子滚出去。”滕九延大叫。
“哦!”金熙熙起身就要走。
谁知,滕九延将鸡腿一甩,狠狠丢在狂枭身上,油污沾满狂枭雪白的大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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