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停住了车,打算叫她过来,却见到。
那个男人潇洒偏偏地为魔女截了一辆计程车,紧紧地抱了魔女一下,魔女恋恋不舍的一边回头一边上了计程车。
我的心一下子全凉了。
他们为什么从酒店出来?可能去吃饭而已。可为什么要这么亲密?
我掏出手机,却见魔女又下了计程车。手牵着那个男人说了几句话,才不舍的上车走了。
我僵住,看着那个男人,男人比魔女高许多,当然也肯定比我高许多。太远看不清相貌,但全身的轮廓很清晰体型很好。
掏出一支烟点上,整个脑袋就乱了起来。
莎织拍了我一下说:“怎么了?吃醋了?”
我没说话,照理说,见客户也不该是这样的。那么那男人就是魔女的朋友亲戚之类的人物,或许,我想得太多。
可那种暧昧,又不能让我不胡思乱想,我这才知道,自己并不是很了解她。
“喂!人家只是朋友呐或许,真吃醋了?”莎织笑道。
“朋友!朋友有这样的吗!”我突然愤怒的对莎织叫了一声。
莎织扭头看着别的地方,一下后又转头过来说道:“那你打个电话问问不就成咯?干嘛要自己胡思乱想的!虽然看起来是有点暧昧,但你有没有想过,像你那天在我和勇哥打架的现场,你为了平息我的怒气吻了我。假如林夕看到呢?她会怎么想?你为什么不想想林夕会不会也有其他原因呢?”
我闭上眼睛擦了擦脸说道:“你说得也对。”
“所以说,别老是胡思乱想了,我发现你这人很敏感,变态的敏感。你真的很在乎她。”
我踩油门往前,说道:“对,我不该胡思乱想,走吧。”
到了十字路口红灯前,停下车来。
往后视镜看了一眼,那个蓝色的车!
我拿了一把砍刀放进衣服内侧,开了车门,莎织问道:“干嘛?”
“有人跟踪我!”我下车。
走向那部蓝色的车子,越来越近,看着司机,一个男的,不认识。
蓝色车子并不是雪佛兰。
我走回来了,莎织问:“谁跟踪?”
“不是今天那部蓝色的车子。我今天在公司,就有个人跟着我。我开着车去找你,那个人上了一部蓝色的雪佛兰,一路跟着我到了永芳休闲庄。后来我不知道他有没有跟。”
莎织说道:“会不会是枣瑟找人来报复了?”
“有可能是这样,也有可能是别人。我担心的是林夕,她还到处跑来跑去的!”
说完我给了魔女电话,她说道:“小洛。”
我说:“你在哪儿呢?”
“我呀。我在办公室。怎么了?哎你找到了莎织没有,跟她谈了没有。”
她没说完我就挂了电话,我明明还听得见出租车里特有的城市收音广播声音。她既然没有事情,干嘛要骗我说在办公室!
看着前面的车子慢慢行驶着,我狂按了喇叭。
莎织问道:“又怎么了?”
“她骗我说她在办公室。”我面无表情说道。
莎织说道:“你干嘛想这么多,或许她出来谈生意,怕你担心她。就撒谎了呢?”
“她从没这样骗过我!”我怒道!
“女人的话,有什么骗不骗,很多都是反着说的啊。”莎织宽慰我道。
“好好好。等我回家再问,我就觉得她是怕我担心才骗我吧。”
心惶惶的,比和王华山枣瑟斗时的心情还乱糟糟。
到了莎织住的小区大门对面的餐厅,莎织打电话让那个小姑娘下来了。
小姑娘也就十八十九岁的模样,坐在我们面前很羞涩拘谨,对莎织点头道:“莎织姐姐。”
“饿了吧?先吃饭。”莎织说道。
吃了一会儿,莎织看我老抽着烟,问道:“干嘛不吃啊?”
“暂时没胃口。”
为什么我挂了电话,魔女也不愿意再打过来问一问为什么呢?
我把手机立在饭桌上,看着屏幕。
几分钟后,她真打过来了,说道:“你是不是在开车啊?”
我说道:“没开车。”
“那我问你问题你干嘛挂我电话?你还早就把与我的对讲机功能取消了?”魔女疑问道。
取消对讲机功能,是我怕她担心我在外面的斗争。我冷冷说:“大家都应该有隐私吧。”
魔女感到我的口气不对劲,柔了下来:“小洛,是不是发生什么事情了?”
我不自然地笑了笑说:“没什么,你吃饭了没有?”
“发生什么事情了,你说啊!”她急道。
我说:“回家再说了!”
“那你什么时候回来?”
“今晚。”
“那我在家准备饭菜等你。”魔女说道。
我说:“不用了,都是外卖,跟在外面吃没什么两样。我在外面吃过了。先这样,回家再说。”
“哦,那你早点回来哦。”
莎织怪我道:“干嘛说话阴阳怪调的?我们要掰掉枣瑟,我们要有证据。你要说你的林夕跟别的男人打情骂俏。你也要找证据啊?万一他们只是朋友呢?你怎么就这么浅薄呢!”
“呵呵。不好意思,可能太深爱了吧,有点乱。”我自嘲道。
“别乱想了,芽子,详细说说你受到枣瑟侵犯的事情。”莎织开了录音笔,拿出纸平铺好准备记录。
芽子说道:“枣瑟老板经常到我们饭店吃饭,我们饭店虽小,可厨师们做的菜都很好吃。他去的时候也就经常调戏我们这些上菜的服务员,像喝了一点酒对我们动手动脚,我们也见惯不怪了。可是那天,他和一伙人一起来吃饭,他们那天很开心。喝了很多酒,喝了酒后的枣瑟老板拉着两个男人到饭店后面的河边说话。”
“他们说了很久,我恰好要拿着垃圾到那儿倒。倒了垃圾后,枣瑟老板突然拉住了我,我吓得要叫,他捂住了我的嘴。说给我钱。我摇着头要甩开他的手,可他更开心了。拉着我下了河堤下面,对着那两个人说:你们帮我在这看着!然后那两个人帮他把风,他就把我拉到了河堤下边,我怎么叫都没有人听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