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喜欢陪男人吗?那现在陪我好了啊!”
只听见刺啦一声,她的衣服被撕烂,下身传来丝丝凉意。沈载幸的手残忍地吼道:“表面一副烈女的模样,可是身体已经出卖了你。顾年茵,为什么你要这么的下贱!”
痛苦的闭上眼睛,强忍着没让眼眶里的眼泪掉出来。
“你还很享受!是吗?!”
没有怜香惜玉,没有循序渐进,有的只是最原始的冲撞和难以承受的刺激。当他抽身离去,留下的只是她空荡荡的躯体,和耻辱的碎片。
夜的风吹着,顾年茵静静地躺在车内,眼神空洞地看着黑暗。
当一切安静了,她才起身,穿起那被撕烂的衣服,像怕被人发现的贼一般溜进了自己的房间。
一夜无眠,当太阳升起,生活还要继续。
自从沈载容去世后,沈家的饭桌上从来都是没有声音,顾年茵顶着一双熊猫眼默默地喝着碗里的粥,宿醉让她头疼欲裂,可是她不想对任何人说。
可今天,沈载幸却不时地抬眼看她,看着她的模样,既生气,又心疼。
看着她离开饭桌,拿起包,忍不住叫住她:“我也去公司,我带你。”
“不用了。”顾年茵几乎是没有经过思考地拒绝了他的提议,她不要跟他再同处那个让她感到羞辱的车子里。
一切都是因为他,才会被别人上下其手。他却像是没事人一样,将绝望的她丢在车子里,转身离开。这一夜的痛苦,没有人能够体会。
第一次,顾年茵的反应让沈载幸有了一些波动。
以前,她一直顺从。还是说,昨天晚上的事情,真的过分了?
不,对她做再多的事情都不会过分。是她水性杨花嫁给了哥哥,也是因为她,哥哥才会出意外。如果不是因为她执意不愿留在酒店,就不会有车祸。
就算这场车祸不是意外,是人为的,顾年茵也是害死大哥的间接凶手。
沈载幸的拳头不由捏紧,看向顾年茵的目光多了几分复杂。
可是,她也差点死了呀。
对于沈载幸来说,哥哥就是父亲,无父无母的他,依靠着哥哥的养育宠爱才有今天的地位。他无数次的想要顾年茵为哥哥偿命。可他知道,顾年茵是无辜的,她唯一的错就是和大哥在同一辆车上。
每每看到她的脸,爱恨交加,让他无所适从。他只能选择折磨她,虽然,这也是在折磨自己。
从她嫁给哥哥的那一刻开始,他们两个之间,就不可能再有快乐两个字的存在了。
丢下手里的刀叉,沈载幸揉了揉脑袋。
“先生,我已经为大夫人准备了车子,您不必担心她的出行。”
因为那场车祸,顾年茵拒绝再自己开车。
因为,当时开车的人,就是她。
当坐进驾驶位的那一刻,她就会抑制不住地颤抖,眼前全是血。沈载容的血,还有他那因疼痛而扭曲的脸。
据说,沈载容用尽所有的力气,撑着等着沈载幸的到来。他只说了一句话,照顾好年茵。
顾年茵吸了吸鼻子,才发现眼泪已经湿透了脸庞。怎么又想起了那件事情呢?不是说好要忘记的吗?
“大夫人,到了。”
“哦,谢谢你。”
收拾好心情,大步跨进公司。所有人都礼貌的打着招呼,可是她前脚刚走,后面就开始窃窃私语起来。公司里的八卦几乎都是围绕着她,所有女人的话题,也都离不开她。
不理会那些飘进耳朵的令人难堪的话,顾年茵深吸了一口气,管理好公司,才是对载容最好的交代。
“你们还真的是骂不够她啊?”
一个身材高挑的短裙美女站在前台,拿下墨镜,红唇勾起:“不过,我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