负还差点被烧,心中难免会有怒火,让她发泄发泄就好了。”
锦瑟眼眶里全是泪花,就连刚刚被抓被骂被打她都不曾掉过一滴眼泪,这会只觉得控制不住地想往下掉:“我知道,小姐她一直就把我当做像亲姐妹一般,虽然她每天嬉皮笑脸的,经常和我搞怪,可是她的心比谁都要明亮,比谁都要柔软。她向往自由的生活,却每每跑路的时候都会带上我,怕我不安、怕我受罚,说这辈子都要带着我走遍天下,我何德何能竟能遇上这么好的主子。”
墨垚会心一笑道:“你们也真是难得。”
“啪啪”的巴掌声还在继续,墨垚走过去握住她下落的手:“行了,别打了。”
“墨大哥,别拦着我,这种恶贼我不打她一个脸蛋开花,实在难解我心头之恨。”
摊开她的手掌,颇为怜惜:“你看你自己把手弄成什么样,都红了。”
努嘴瞧了瞧,好像是有点儿疼又有点麻,唔,打累了。
“这三个人怎么处理?”还是问回最本质的问题。
月流盈低头仔细想想,他们杀人放火,自己总不能以彼之道还施彼身,“送他们去见官吧,凭着这些罪也够他们坐穿牢底了。”
“好,锦瑟,你先带你家小姐回去吧,这边我来善后。对了,带上这个,若路上又遇上什么就给我发信号。”
“恩,那有劳墨公子了。小姐,我们先走吧。”
月流盈朝着墨垚问道:“墨大哥,你一个人没问题吗?”
轻笑出声:“难道我的武功这么让你放心不下?快回去吧,我一会就赶上你们。”
她暗忖着好像也对,于是便乖乖地跟着锦瑟先回客栈,好晚好晚的天,得早点睡觉才行。
墨垚看着她们两人的身影渐行渐远,才转过身来,对着定住的三人邪魅笑道:“送官坐牢,似乎是个很不错的注意,只是……我怎么觉得还是太便宜你们了呢?”
取出身上软剑,几个银光闪过又再次收在腰间,语气是少有的邪厉:“断了你们的手筋脚筋,就当饶你们一命,明天便会有衙署过来,你们三个下辈子就给我好好呆在牢里养老吧。”
说完便头也不回地离去。
三月,是天气回暖之际,寒冷瑟瑟的狂风终于不再四处呼啸而过。
只是今年的春天对于序凌山庄的人来说却有些不同往年。
少主一如既往地进了“玉雨小筑”,然而守在周围的人却不免有些失望,三天来一点箫声也没有听见,里面静悄悄的,也不知少主究竟在里面做什么。
好不容易等凌齐烨出来了,可脸色依旧还是冷冷冰冰的,没有一丝冰山融化的迹象。众人深知自家少主脾性,看他摆着一张冷酷的脸便都哪儿凉快哪儿呆着,绝不敢上前去找死。
林瑾瑜对这种低压现象很是好奇,究竟是谁胆敢给庄主大人找不快,就连进玉雨小筑也不能平息他身上莫名其妙的怨气。
“千暮千绝,你们家少主这几天是怎么了,受什么刺激这么强烈。”
“林公子,你别问了,我们是不会说的。”少主没说,那他们自然也要守口如瓶。
打量他俩一番:“若是你们想齐烨继续这样下去的话,就藏着掖着好了。”
千暮千绝就在这电光雷闪间弃械投降,这儿估计也就林公子敢和少主提这事了。
附到他耳边小声透密:“林公子,回京前盈夫人又跑了。”
“哈哈,月流盈这么有胆量,居然又把齐烨给甩了。”满满都是幸灾乐祸的表情。
“……”
“那齐烨也不追了,就这么回京?”
“盈夫人给少主留了一封信,依我们猜测估计是类似绝情信的东西,少主看完后气得脸都看不出是什么颜色的了。”
“原来是这样,我就说谁有这般通天的本事能堂堂凌氏少主弄得一身的怨气。哎,爱情这东西啊就是碰不得,连齐烨这般神慧之人都免不了怒火攻心。也幸亏本公子睿智,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
千绝道:“依我看,少主对夫人有情,夫人也并非完全无意,否则那天又怎会不顾一切地冲出去替少主裆下暗器。”
“还有这等事?”
“林公子,你还是先想想办法,总不能任少主再这样下去。”
“你们放心,既然我知道了,哪有置之不理的道理,这要是被老爷子知道了,我少不得要被他臭骂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