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身离开了医院。
李扬来到了老妈经常光顾的证券公司门口,因为是上午刚发生的事情,仍旧属于新闻很热,那些七大姑八大姨都在一起议论纷纷的讨论着。
李扬稍微一打听就得到了那伙B人的消息,为首的是个叫做猴哥的赖毛,经常在附近的几家酒吧台球室里溜达轰动,手下十几个上不得台面的混混。
平日里游手好闲,干一些偷鸡摸狗,敲诈中老年妇女的勾当,得了钱财然后就去酒吧里泡妞开房,要么就是打台球泡吧上网,反正就是不干正经事。
那一天也就是如此,在猴哥的带领下几个人手里没钱了,就寻思着出来找谁的晦气,搞点零花钱回去喝顿酒吃顿大盘鸡,正好赶上李扬老妈和邱婶兴高采烈的走过来,又一看二人都是弱质女流还都是过了中年的,不出手就是他娘的傻!
于是一伙人上来就将二人围住了,打劫。但是光天化日的,朗朗乾坤,太阳当头的,这钱又不是大风刮来的,谁会给?
所以,猴哥等人暴怒之下就将李扬老妈还有邱婶暴打一顿,邱婶手里钱少,家里又有超市赚钱,不在乎这点小钱,就松了手。可是李扬老妈手里近万块,还都是辛辛苦苦的点灯熬油不睡觉挣来的。
绝对不松手,于是李扬老妈就有了这样的惨祸。钱也被抢走了最后。
李扬听完这些牙齿几乎咬碎了,草,这群人真是该死。他大步流星的直冲那家他们经常咣当的酒吧,一个二流的酒吧而已,往来的都是一些混子傻,偶尔会有几个水灵的小白菜过来也被他们那色鬼投胎的熊样吓得撒丫子跑人。
大白天的酒吧也和那些窑子洗浴中心一样,不是开门迎客的时间,门前冷落,卷门也落了一半下来,门前稀稀拉拉的停着几辆破车。
“轰隆!”
李扬来到酒吧门外,也不开门,运气一掌拍在卷门之上,一个清晰的掌印出现在卷门之上,房门也随之剧烈的颤动,尘土飞扬!
“哪个不知死的!”酒吧里面顿时传来一声大叫,呼啦啦冲出来五六个衣衫不整吊儿郎当神情嚣张的年轻混混,手里都抓着台球杆,弯腰钻出酒吧将李扬团团围住了。
“你是谁?想干嘛?来找茬是不是?”猴哥眯着眼睛盯着李扬,试探性的问道。
“你就是猴哥?”李扬不答反问冷冷的说道。
“你管老子是谁,老子问你,你来是不是找死……”猴哥一晃手里的台球杆点着李扬的胸口骂道。
“猴,猴哥,你,你看那那是什么?”
猴哥背对着卷门而立,与李扬正好对面。李扬背后围着的一小弟忽然指着卷门对猴哥惊慌的叫了起来。
“看,看你妈啊!还不动手!”猴哥大骂一声抡起台球杆子罩着李扬脑袋劈了下来。
他一出来看李扬不过是一个半大小子,没名没号的,不狠狠的教训一下,以后就不用混了!草,是个人都敢在我猴子的地盘上撒盐!
“咔嚓!”
台球杆子应声而断,猴哥和众混混顿时呆住,惊愕的看着李扬一掌劈断猴哥劈下来的台球杆子。
“哼!看来你就是猴哥了!今天上午是不是打了人?两个来这里炒股的女人?”李扬眯着眼睛踏步逼近脸色渐渐发白的猴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