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没大气,怕什么,怎么想的就怎么弄,有干爹给你把这脉呢。”。
爷爷一听一鞭子这么说,心一横,一口应了下来,一鞭子嘴角一下子就翘上去了,乐呵呵的开口说道:“恩,这才对,有点你干爹年轻时候的气势。”
其实爷爷每天锻炼,背口诀,学本事,心里早就对着实践跃跃欲试了,只是心理上还有些胆怯,现在想想有一鞭子坐镇呢,安心不少。
干娘此时已经把早饭收拾好了,吃过了早饭,一鞭子背上布包带着爷爷朝北山村走去。
路上,一鞭子从布包里拿出了一张黄符,一个小瓷瓶,递给爷爷后说道:“这是一张定魂符,一瓶朱砂,你现在好好琢磨琢磨该怎么用。”
爷爷结果了东西,揣进怀里,脑子里开始寻思背过的三清诀,看过的书,思来想去脑子里还真是有了一条差不多的办法,刚开口要跟一鞭子说,被一鞭子打断了:“别说,你好好琢磨,觉得行就按照你想的办。”
爷爷一路又是估计形式,又是寻思办法,觉得刚走不一会儿,已经到了北山村的村口了。
村口有在等一鞭子的人一看一鞭子到了,赶紧迎了上来,开口道:“先生,赶紧去给看看吧,又犯了病了。”
一鞭子一听,带着爷爷一路小跑朝那户人家奔去,刚一踏进房门,一股恶臭扑面而来,一鞭子只是皱了皱眉,可爷爷被熏的够呛,一个劲儿的干呕。
等看清楚了屋里的形式,爷爷差点儿没忍住吐出来,但被一鞭子按着脑袋硬是给按了回去。
屋里此时站着两个人,炕上还捆着一个人,不过炕上捆着的那个人此时像是神经病一般身子一弓一弓的来回折腾,嘴里不时的还骂上几句,声调不高,说的也很模糊,听不出是在骂谁。
屋里站着的俩人一看见一鞭子,差点儿给一鞭子跪下,嘴里喊着:“先生,你可给我家娃儿好好看看,我家可就这一根独苗啊,也不知道是背什么东西冲撞着了。”
一鞭子一抬手,把俩人扶了起来,开口道:“今儿的先生可不是我,是我一鞭子的徒弟。”
说完冲爷爷努了努嘴,俩人一愣,随即脸上不自觉的浮现出了疑惑的神情,倒也不奇怪,爷爷那时候虽说跟着一鞭子经历过不少事,但始终还是个孩子,在那俩人眼里自然就是嘴上没毛,办事不牢了。
爷爷一看一鞭子发话了,没有理会俩人不相信自己的眼神,抬腿朝炕的位置走去,一边走一边观察炕上躺着的人。
只见这人印堂发黑,两个黑眼圈很浓重,而且瞪大的双眼眼珠瞳孔缩的很小,爷爷心里咯噔一下,书上写了,鬼附身的第一表现就是瞳孔缩小,附身的鬼越凶,瞳孔就缩的越小,此时炕上这个人瞳孔都缩的跟针鼻似得了,不用说,上他身的肯定是恶鬼无疑。
就在爷爷观察炕上躺着的人的时候,脚下猛的踢到了什么,只听“当啷……”一声爷爷低头一看,原来踢到了便盆,倒霉的是爷爷只顾观察炕上的人了,没注意到这脚下的便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