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院。
时欢看到那辆车开过来,直接对时月道,“出去,去另外一个医院。”
时月瞄了一眼的车尾,壕车配壕牌,倒确实是真的,四个六,真是6得很。
时月瞄了一眼这四周的环境,又道:“难道你没有看到这附近的状况么?我已经进来了,这个车道我能掉头?”两边都停满了车,车道也仅仅只有两条而已。
“那就开往地下停车场再调。”
“时欢,你是怕见到他?”时月已经在找哪里可以调头的地方。
“我哪只眼晴看到怕见到他?只不过经过先前的事情……我确实需要和他保持距离!”情况越来越乱了……头疼。
那辆慕尚已经找到车位,并且已经停车。挺拨的男人下车,步履稍快,似乎是有什么急事,而且根本没有朝这里看。那个样子像是根本没有发现她们的车。
时月淡笑:“你看,人家好像是来办事的……你不会以为他到医院里来,是想来看你的伤吧,而且走得这么急,显然是有急事哟。”
急事?
封煜乘到医院里来到底有什么急事,好像他并没有什么亲人住院,哦,对了……顾严,顾严在这里住院。
时欢眉色一拧。
“还要换个医院么?”
“不用了。”
时欢冷静的道,如果封煜乘真的想找她,真的想骚扰她,那么……她在哪儿都没用,他能找到她。而且时欢也真的担心顾严会出什么问题。
去医院。
时欢这一回想不住院也是不可能了,到了医院脚腕就肿成了一个馒头,上夹板,挂水,这么一忙就是一个小时。
时欢行动不便,抬头,明媚的眸子印上灯光的璀璨,看起来一片光明磊落,“时月,你帮我去看一个人。”
“什么人?兰家二少?我是不会去的。”
“不是,一个二十来岁的小屁孩,叫顾严。先前因为我,他受了点重伤,我有点过意不去。”
“你还有过意不去的时候?”
时欢昵了她一眼,时月轻笑:“行,我就这找找你早就遗落的良心。”从她的眼神里看着还真像那么回事……还真有点像愧疚什么的。
时欢舒了一口气,靠在床头。一缕黑发垂落,掉在胸.前,摭住了胸.前那两个新鲜的吻痕。
……
医生办公室里。
封煜乘捏着手机,眸,直视前方,坐姿随意,从周身散发出来的亦是沉静与淡漠的气息,一瞬间仿佛一只慵懒的狼,金贵又不容忽视。。
“从这份报告上来看,他们还真的是……亲生的。”成墨坐在沙发,葱白的手指闪着一根烟,青白色的烟雾袅袅升起,他沉黑的眼印入了青烟——那长长的浓密的睫毛,和懒散的像猫一样的眼神,有种强大的吸引力。
封煜乘伸出两指把报告拿过去,扫了一眼,拿起打火机,点燃,烧掉。火光升起,把他的面颊染上了些许的暖黄的迷幻。
“我说……你是不是有病?我查好了,你要烧?”成墨挑眉。
“留着给人落下把柄?”他反问,把烧得只剩下一点的纸张扔进了垃圾桶。
成墨:“你这是维护她,还是什么?”嗯,估计就是维护了。这种事情还非得借用主治医生办公室,比较隐秘,看完还得烧。
封煜乘没有说话,看着那纸烧尽,起身,嗅到了烟味,他唇起:“记得早日立遗嘱,你死于肺癌,按照我们的俩关系,财产怎么着也有我一份。”
成墨:“……”
两人一起出门,走到门口,发现有一名穿着黑色大衣的曼妙女人,不算光明正大的从门上的玻璃往病房里面看。这个人封煜乘当然不陌生……
音容相貌,国色天香。上一回还在街头拦过他的车……先前还在酒店的停车场见过她。
成墨看着那女人,大衣之下是一条黑色的紧身裤,脚上是白色的休闲鞋,这个身高……怎么说也有168,一头青丝一泄而下,发俏微卷,侧面看,粉面铅华。
病房里可能没有她要找的人,于是缩回头,那浅浅的烟眉有一丝丝的皱起。那个感觉就像是平静的湖面,忽然有风吹过,泛着几圈涟漪,让人不忍触碰,让人移不开的赏心悦目。
成墨未曾眨眼,头微侧,深眸如海。
时月转过身来,看到她前方站着两个大男人……她幽媚的瞳孔只是看着封煜乘,并没有看成墨,不认识的人一般她也懒得去看。
“封总。”
封煜乘盯着她和时欢一样美得很人侵略性的脸庞,唇启:“找谁?”
“顾严,时欢认识的人,我想封总一定会认识。”
“你如此笃定?”
“差不多吧。”时月笑得模棱两可。
封煜乘沉静的眸有一丝松软的神色,道:“你前方,第三个病房。”
“谢谢。”
时月抬腿,她前方……那自然要经过他们。
封煜乘已经走了几步,察觉到成墨没有跟上来,于是回头,刚好看到成墨拉着时月的手腕,然后……死盯着对方的胸看。
“……”
他只字未说,转身,再次下楼。
那朵蔷薇像是从衣服里面延伸上来的,不同于时欢胳膊上的玫瑰,这个颜色接近于大红和玫红之间,在这个位置,这么敏.感的地方似乎比胳膊更要来得妖.媚性.感!
时月抬头看这人标志的五官,成熟男人都有成熟男人的味道,那是一种从骨子深处透出来的被岁月磨下来的铅华……年纪大一点,你就会发现这种处世不惊,比任何一种气质都要来得吸引人。
时月薄唇微抿,一小抹异样情绪从眼底划过,但很快就消失。
“先生,我看你衣冠楚楚,你不要告诉我,你没有看到过女人的胸,以至于让你盯的这么紧。”眼晴都没有眨一下。
成墨抬头,看着她,眸光未变,依然黝黑,手慢慢的松开。
“胸,我看过不少,倒是第一次看到在胸上纹蔷薇。纹身的枪戳进去,疼么?”
时月:“……”她该怎么形容……
纹身的枪戳进去,疼么?这真不是下流的话么?可是他这么正儿八经的,好像没有半点别的意思,就纯粹的问句,以至于让时月想发火都无从下手。
“你不知道这世上有麻药这东西?”
“呵。”男人微侧头,眸光有碎光流过,“我记得一年前有个女人救了我,依稀记得我的戒指划伤了她的胸……等我眼晴睁开,看到的是另外一个女人。于是我就以为是她救的我,后来才知道并不是,太巧了,这个蔷薇的位置与当年我划伤的位置,非常吻合。”
时月后退一步,与他保持点距离,回击:“你都昏迷了怎知这两个位置是吻合的?”
成墨顿了一下,眸往下,往她的胸一扫,然后又抬上来,对上她的眼晴,那深邃的眸有笑意一点点的染开,如青花散墨,总不免让人沉.沦其中。
“男人对某些东西,总是特别敏.感的,尤其是这么软的玩意儿。”
时月:“……”
玩……意儿?
……
不知道是不是太累了,躺在病床之上还没有等到时月下来,时欢就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等醒来时,一瓶点滴都快见了底,于是摁了电铃,护士进来,查了查看还没没有水要挂,发现没有了,于是拨针。
护士出去,紧接着一名四十岁左右的女人进来,笑容可掬,手里提着一个袋子。
“时小姐,您好。”
“你是?”
“我叫叶雨淑,是少爷吩咐我来照顾你,顺便给您送件衣服过来。”
少爷?哪个少爷?
时欢坐起,道了一声谢,把疑问问了出来。
“封少爷。”
“……哦。”时欢觉得她也算是给了一个回应吧,还真是他送来的。身上穿着礼服,总归是不方便,换身衣服也好。她坐起身,外套早就已经脱下,只有里面……
脚受伤,暂时不能走路,所以只能在这里换。
“叶姐,你先出去一下,等我换好,我叫你。”
时欢抬手,比较艰难的把后一背的拉链给拉了下去,整个人都很别扭。
一条腿不能动,还真是……有很多的不方便。
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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