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一遍咋了?"马玉华听到各种议论李翠兰生前的事情,顿时来劲儿了:
"生前是个婊子,跟人跑了,生了个野种,现在死了那都是老天开眼,还摆酒,还出殡,嫌不嫌丢人啊,再说了,没儿子送终啊,凭啥找俺家?"
"啪……"招弟嘴角一勾,一丝残忍的笑容顿现,下一秒,一巴掌就落在了马玉华的脸上:
"早上吃的屎吗?"
"俺和你拼了!"马宝珠一擦眼泪上去就咬住了马玉华的胳膊。
"野狗,你给俺松开,你娘死了,凭啥找俺家出殡,你给俺松开!"
马玉华吃疼,抓住伏在自己肩头上马宝珠的头发就拽,另一只手使劲的往宝珠脸上扇。
可马宝珠似乎王八吃了秤砣铁了心,打死就是不松口,打不过你,咬死你。
招弟见状也是吓了一跳,可是,马玉华实在是太过分了,当即上去就说道:
"宝珠,松口!"
话是这么说的,可马招弟却悄悄的绊了她一脚,当即马玉华就仰了下去。
此刻,所有的人都开始去劝,就连马建国也慌张跑出来:
"弄啥?也不怕旁人笑话!"
一声呵斥,宝珠松了口,马玉华翻身爬起来就是一巴掌,侧目一看自己肩膀上的衣服都印出了血牙印,上去还要打。
"你敢再打一下试试!"招弟一把抓住了马玉华即将落下去的手。
"俺不光打他,连你一起打!"说着,马玉华抽回手臂,仰头就要给招弟一巴掌。
"干啥呢?聚众闹事还是咋了?"
人群里突然出现了一抹具有威严的声音,毕文杰扶了扶眼镜框看了看。
"这人是谁呀?"乡亲们议论开了。
"不知道,没见过,看着打扮像干部!"
"你谁啊,你少管闲事,这是俺家的事儿!"
玉华打红了眼,好像不把这对姐弟打的给她跪下,她都觉得自己白活了。
"我是刘洼子村的村长,我叫毕伟杰,如果有什么事儿,可以找我!"
毕文杰也不废话,说这话的时候,看了一眼招弟,他这次来就是听说马家出殡了,他给来烧一刀草纸啥的,算是聊表心意,却没想到碰上这事儿。
毕文杰这话是说给在座乡亲们听得。
此话一出,所有人不由得多看了一眼这个年轻的小伙子,而马玉华当即就愣了愣,随后上前一步说道:
"你是谁啊,村长是我爸,你是哪根葱?"
此话一出,毕文杰也蒙了,当即眉心蹙起?:
"你爸是谁不重要,明天公布批文,会贴在村口的通告栏里,到时候大家如果有空都过去看看!"
马玉华当时就觉得这人说的有板有眼的,她还就不信了,村长是他爸才对。
当即,马玉华撒丫子就跑了,她得去问问清楚。
随后,毕文杰这才对招弟说道:
"我这来的也不算晚吧,能烧纸吧!"
招弟抿唇点点,赶紧回到灵堂门外,对来往嘉宾鞠躬谢礼。
这是她前世的恩人,他能来,招弟是发自内心的感动。
"宝珠,快跪下!"招弟说着,姐弟行礼道谢。
傍晚出殡入土,招弟总感觉今天的马宝珠不一样了,他虽然端着母亲的遗照,走在出殡队伍的最前端,还时不时的腾出一只手来抹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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