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在,电话也打不通。”
我这才想起,将所有陌生号码设置为拒绝了,签收后,奕抱着这半人高的纸箱进入门内,拍了拍,又听了听,生怕谁给我寄炸弹。
检查无误后,我们将纸箱打开了,箱子里静静地躺着一套婚纱,看模样应该是定做的,从上海那边寄过来的。
婚纱上有一张卡片,落款人是邵成。
他洋洋洒洒写了一行字:九儿,还记得我们的婚礼吗?穿上它,等着我!
看到婚纱,我头皮都发麻了,我和邵成……已经结束了,他为什么还要寄来?
奕的周围笼罩着低气压,我大气都不敢出:“这是定做款,应该是之前约的。”
良久,他伸手,摸了摸婚纱的裙摆:“不对。”指着卡片上的落款日期,是两天前。
两天前,邵成去了上海,专门定做了一套婚纱寄过来?这是什么意思?
是对我旧情未了?还是……挑衅?
奕大手一挥,婚纱燃成灰烬。
这婚纱看起来挺贵的,就这样烧了,还真是可惜啊!
见我眼神忽闪一下,奕挑眉:“怎么?心疼了?”
“我没有……”
他把我按在墙上,那眼里的愤怒渐渐升腾起来,我知道他是醋坛子,之前是沈辰逸,而现在又是邵成寄来的婚纱,仿佛只要跟男人有关,就能刺激他理智。
他气愤地扑在我身上,不断地亲吻、吮吸起来,俊美如神嫡的脸,写满了愤怒,他没想到,已如丧家之犬的邵成,竟然会明目张胆地寄来婚纱,这是赤果果的、对他的一种挑衅。
良久,奕深呼吸地搂着我:“看来,他是在逼我食言了。”
“食言?”我想起奕曾经答应过我,待到了厮杀的那日,他定会听我的。
我不会杀邵成,奕是知道的。
但,他现在竟然想要食言了。
“奕,你冷静一点。”我希望结局不要有流血,也不要再有人死去。
“你没听说过吗?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他赖在我身上:“我生气了。”
“小气,你可以不相信他,但不能不相信我。”我说过跟他断了,那就是断了。
我看着纸箱上的邮寄地址:“或许,我们可以从这上面查查看。”怪不得这段时间邵成一直未露面,原来是去了上海。
奕压根就不考虑查查:“他仍在江城,根本就没有去上海。”
“你知道?”
“我的人,一直跟着他。”
“你的人?”
“还有冥界的人,鬼眼在他身上,冥王不会轻易让他溜走。”
我想到冥王就想到鬼胎,再回忆奕对纳兰新翠的处置,我问:“这一切都是安排好的吧!”
“你想说什么?”
“鬼胎,是邵成的替代品,对吗?”
在我的逼问下,奕终于承认:“是。”
“这是冥王的计划,还是你的计划?”
“是我们一起的计划。”奕知道,我这个人不喜欢被隐瞒,既然已经被识破,他便坦坦荡荡的承认了:“鬼胎的降生,是邵成的替代品,但鬼胎绝不能与纳兰新翠有任何联系,需在地藏王菩萨座下接受教化、不断加持。”
“如果,你们替换了邵成,他会怎样?”
“会废,或许……还会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