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已经完全失控,在蜿蜒的盘山路上打转,司机从我手中抢过方向盘,将车擦向山壁的一侧,强烈的撞击、深深的刮痕,那石头与铁皮的摩擦声令人起鸡皮疙瘩。
过了好久,摩擦了好一段路,车身才在摩擦力的帮助下稳稳当当地停了下来,车身忽闪忽闪的,在漆黑的路上异常显眼。
“你疯了!”司机骂道。
我喘着粗气,胸口一起一伏,眼珠惊恐得快要爆掉:“谁疯了!你自个儿看看!”
我朝刚才的路上指去:“你自己看看,那边是什么!”
他的头,从破碎的窗玻璃探出去,只一眼,就吓得浑身僵硬,再也不敢多说一句,靠在椅背上连抽了三支烟后,他的手终于不那么颤抖。
“看清了吗?”我问他。
他点头,额头上受了点小伤,伤口不断渗血,半张脸都被血水染红,看着还真挺吓人的:“刚才好险,还好、还好有你!”
身后传来一阵迷迷糊糊的声音,似刚睡醒:“怎么啦,好像地震了一样。”
莽子搓着眼睛,懒懒的说。
而砖灵则是从梦中惊醒,醒来后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刚才是不是出事了?”
“是啊。”砖灵这个马后炮,不是号称千杯不醉吗?一点酒就放翻了他,刚才撞车那么大的响动,他都没醒过来,我对他的酒量表示怀疑。
“不是我喝醉了,而是刚才,有人压着我,不让我醒来。”
砖灵告诉我们,刚才他做了一个梦,一个和我一模一样的梦,而莽子也点头:“我也做梦了,梦到发大水,好多死人。”
怪了,三个人竟然都做同一个梦,看来,这不仅仅只是梦那么简单,特别是梦中的那两句歌词……应该别有深意。
砖灵无奈地说:“那不是歌词,是诗歌,不过谱了曲罢了。”
“这是什么诗,听着怪可怕的。”
“这首诗,是唐末的徐夤写的,名叫《追和贾浪仙古镜》,形容的就是上古时期洪荒的模样。”说到上古,再联系到翻江倒海,我只想到了一个人——第一代神明,梦兮!也就是葬在江底仙墓里的人!
难到,刚才这梦,与她相关?
这一点,我们无从考证,仅仅只是我的猜测罢了。
不管这样,三个人同一时间,在变幻的山路上做了同一个梦,证明对方的磁场异常强大,已经大到可以影响我们几人,特别是砖灵,连他都没能醒来,而我却醒了过来,还及时化解了危难,不得不感叹一句:多谢上苍保佑!
莽子这会儿彻底醒来了,看着自己的爱车毁了大半,心疼得要命:“张师傅,究竟怎么回事?”、、
张师傅又接着抽烟,都抽了一包了,一地的烟头:“小沈总,这事真不怪我。”
我承认:“你的车是我弄的,不过,你得自己估算估算,一车重要,还是我们一车的性命重要?”
他听后不说话了,这时,我和张师傅开始给他们还原,刚才发生的生死一瞬间……
刚才,我们行驶在山路上,张师傅看到前面有一条宽阔的、明亮的新路,于是准备朝前方开去。
就在那一瞬间,我产生了不祥的预感,脑子里闪过一丝疑惑:大山里没有路灯,天上也没有月亮,山路全是漆黑一片,怎么前方的路是白的呢?
就这一秒的思考时间,我突然意识到,不对劲!
前方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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