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刷好了牙,又擦了脸,男人的大掌卡着简忆涵的腰一提,把她稳稳的放在马桶前。
简忆涵……
你妹滴,这一天风中凌乱了N多次。
是呢,她是要小解的,只是一一
还没来得及多想,只觉小腹一凉,男人已经帮她褪下病服裤……
简忆涵决定闭着眼睛,装死,谁让她现在生活不能自理呢。
你妹的,看就看吧,不怕长针眼就让他看好了。
其实是她想多了,自始至终,男人都是把脸转向一旁的,帮她褪裤子,帮助她坐在马桶上,全是凭着只觉。
当男人出去,卫浴间的门关上,简忆涵才敢睁眼,一颗小心脏狂乱的扑腾着,小脸也火烧火燎的。
看着卫浴的门,一双眸眨了眨,绣眉微蹙,简忆涵暗自琢磨,老男人这是改肠换肚了,怎么对她这么好?
“内个,我好了。”满心不情愿,解决完毕之后还是得叫人,谁让自己无法站起来呢。
卫浴门打开,男人迈步进来,卡着她的腋下向上一提,简忆涵便站了起来,有了上一次的经验,这次反应很快,左手始终抓着裤腰部,几乎是在被提起的那一刻,裤子已经拉上,虽然不整齐,但总不至于曝光。
把简忆涵抱回病牀,霍祺珩也去卫浴间洗漱。
一开始挺安静,没什么声音,可是没一会,就听见“哗哗”声从里面传来。
咦?中午的时候他不是冲过澡了吗,怎么现在又……
待哗哗声停止后简忆涵才反应过来,那是一一
诶呀,他怎么可以这样,明知道有女生在,怎么不知道注点意,还弄出这么大动静!
忽然想起,自己那什么的时候他就站在门外,是不是也……
啊啊啊,不要活了,太丢脸啦!
其实对于男人来说,小解不是什么丢人的事,或许雄性生物天生就是皮厚,着急的时候偶尔还就地解决呢,也没见得觉得多丢脸。
男人走出卫浴间的时候,病牀上的女人已经阖了眼,因为觉得没脸见人,所以,装死。
关了灯,只留一盏微弱的夜光灯,男人也躺在旁边的陪护牀上。
一天一夜几乎没怎么阖眼,所以男人很快的进入梦乡。
两站牀距离很近,大约一米之遥,方便照顾病患。
躺在病牀上的女人睡的不是很安稳,一双绣眉时不时的紧蹙,身体也不安的扭来扭去,“……救命……我要掉下去啦……救命,我好怕!”
最后一句简忆涵是惊叫出来的,虽然声音很大,可是她并没有惊醒,一张小脸布满了汗珠,身体不安的扭动,仅能自由活动的左手在空中胡乱的抓着,显然,这一次的际遇在她心里留下了阴影。
霍祺珩本来就睡眠浅,听见邻牀的惊叫几乎第一时间就爬起来,下牀打开大灯,俯身抓着女人胡乱挥动的左手,轻生安慰,“忆涵,别怕,没事了,安全了。”
可是梦魇中的女人哪听得见男人的安慰,依旧不停的唤着“救命”,枕在枕头上的头不安的扭动,仅露出的巴掌大的小脸如淋了雨一般湿濡,霍祺珩伸手,探向她的脸颊,烫的厉害,她发烧了。
忙走出病房去叫值班医生,挂了水,一直胡乱梦呓的女人才算安静下来。
吊瓶里加了助睡眠的药,简忆涵睡得很沉,烧退的没那么快,一张巴掌大的小脸依旧潮红。
夜已深,出奇的安静,男人就如一尊雕像一样,守在病牀前,墨眉微蹙,黑曜的眸紧锁着女人的脸上,时不时的抬头看一眼挂着的吊瓶。
四十多分钟的时间,男人一直重复着这个单调的动作,只是,看到睡梦中的女人时不时的蹙紧绣眉,他便情不自禁的用自己的长指帮她抚平。
吊完水已经凌晨之后,男人关灯上了陪护牀,刚躺下,又想到了什么,复起身,来到女人的病牀前,弯身将女人轻轻托起,往旁边挪了挪,然后自己也上了病牀,侧身躺在女人身旁,一只胳膊穿过女人的脖颈,将其紧紧圈住,另一只大手轻轻拍着女人的肩,唇轻轻贴着女人的耳边轻轻的说,“好了,不怕了,我陪着你。”
不知是助睡眠的药起了作用还是因为男人的安慰,这一晚,简忆涵没再梦呓,睡得很沉。
第二天清晨醒来时,看见近在咫尺的一张俊脸,简忆涵一个没忍住又是一阵特有的海豚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