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的看着她,心想他大概有事,急匆匆的给母亲那边说:“知道了,我晚上不回去了,住哪?你不是说了嫁汉嫁汉穿衣吃饭,当然是让老公养了。”
男人听了这话眉头越皱越紧,一直等郝贝挂了电话才缓缓开口:“郝贝?你之前说你的收入还不错的。”
郝贝点头,是不错呀,一个月二千五加班多的话能有三百块钱奖金。
男人这才舒缓了下眉头,从口袋里拿出一串钥匙:“这是汇仁路78号玉欣园2号楼602的钥匙,你要实在没地方去就先那住吧。我还有事先走了。”
郝贝傻愣愣的接过钥匙,心想玉欣园那小区是S市较早一批六层板楼的老小区,大多住户都是外来出租户居住。
她早先在那小区找过房子,看吧,自己果真没有中六合彩的命,这男人虽说相貌堂堂但也掩盖不了穷**丝的事实呀。
男人转身刚想走,却感觉到阻力,回身就看到郝贝那只白生生肉呼呼的小手抓住他的西装衣摆。
因为她刚吃了牛奶味的白巧克力糖,手中的奶渍印到黑色的西装上格外的刺眼。
男人的大手如铁钳一般把她的手捏离衣摆,脸色阴鸷的看黑西装上的污渍,周身散发出阵阵火意,手机铃却又响起,狠剜一眼郝贝他才接起电话。
郝贝怯生生的缩回手,她就是想问,他说走了是什么意思?
郝贝就是个大众身高,平时不觉得太矮,但这会儿却要仰着头看这男人,他古铜色的脸部线条在暧阳折射下透着生机,不再那样生硬。
这样的一个男人,啧啧,如果有权有钱,那可就是高帅富了呢。
男人讲完电话看到郝贝傻愣愣的花痴样,已经悔到肠子都清了,今天绝对的脑抽了才做这样荒唐的事。
三下五去二的剥掉外面的西装外套扔到郝贝身上:“你弄脏的,你负责洗干净。”
想了又想,又扔了一独个车钥匙:“车子在汇民路哪儿的停车场,我先走,你要会开就自己去取。”
男人说完不再啰嗦,转身就走,独留给郝贝一个颀长的背影。
郝贝看到手上那所谓的车钥匙上一个显著的标示别摸我噗地差点没气疯了。
敢情她拣来捡去的捡了个跟她家郝小宝一样爱慕虚荣的主呀,明明是摩托车却弄个别摸我的汽车钥匙。
别怪她这样想哈,那汇民路的停车场可不就是地铁站的边上一天一块钱的收费停车处嘛。
就在男人就要消失在她的视线处时,郝贝蓦然清醒像失心疯一样撒丫子跑着去追那男人:“喂,你等一等。”
春日的下午,失心疯一样跑着的郝贝很快吸引了前面快要坐进出租车里的男人注意。
年轻的小伙子骑着摩托车飞快的自郝贝身边‘xiu’地一声绕了个圈差点没摔出去,稳住后咒骂两句。
郝贝小心的赔着不是,眼睛却死死的盯着站在出租车门前的新婚丈夫。
男人的眉眼间全是火花,真真全是火,这丫头不要命了吗?刚才就差一点点那摩托车就要撞上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