靖东就看到她红了的双睛,当下眉头皱得死紧,这女人,真是个爱哭包,肯定是又哭了,不就是亲了她几下么,至于么?
“那个……我刚才有没有说什么不该说的话?”
男人这属于没话找话说,也深知方才自己可能惹了这小女人,可是道歉怎么可能,那是绝对不可能的。
本是随意的一问,却不曾想这女人会鄙夷的看着他冷冷的说道:“没有呀,只不过你抱着我喊了另一个女人的名字,柳儿……你的妻子吗?”
‘轰隆隆……’
男人眼底眸色一沉,因发烧潮红的脸上憋出青紫色,张了张嘴,似乎想解释,却又无比说起……最后颓废的软了身子,瘫在床上,有副有气无力的模样。
但他这样的神情,恰恰印证了郝贝心中的猜想,果真是他的妻子,名字叫柳儿,那得是个什么样的女子……
三月春风拂面,杨柳妖娆起舞。
该是一个这样的女子吧,也难怪能生出双生子那样精雕细琢的儿子来。
郝贝以为这是难以启齿的话,但问出口后,却是轻松了许多。
如若不爱,何须在意。
接下来,量体温,吃药……男人一直睁着眼,眼神无任何焦距,郝贝能从他的眼眸中看到一种类似于痛苦,类似于绝望的神情。
她想,也许是那个名字触动了这男人的灵魂,也许是这个男人真的伤害过那个女人。
但不管是那一种,似乎都跟自己没有关系。
她要做的就是尽本份照顾他,不让孩子们担心而已。
但当这男人第二次第三次把退烧药吐出来后,郝贝也怒了,掐着腰,满脸倦色的吼道:“裴靖东,你又不是小孩子了,吃个药还吐,你好意思么你?”
男人让折腾的心中也有火,再加上发烧,看着女人这么杏目圆瞪,红唇微翘的模样,不自觉的咽了咽口水,身体内一个邪恶的因子一直狂叫想要发泄。
“你喂我吃我就吃……”
这话几乎是不经大脑就出来了,郝贝听罢也没多想,拿了水和药递过去。
可是男人却是傲娇的一噘嘴:“我不要这样吃,要你像我睡着时那样喂我吃。”
嘎……
郝贝让气得乐了,尼玛的,这死男人,想占她便宜,别说窗户了,门都没有……
男人看她不为所动,可怜兮兮的缩在被子里:“我不吃药,我吃药就会吐,难受死了,要不然你就别管我了,让我自生自灭吧。”
生了病的男人,就算他的身材高大威猛,就算他长的一副强攻样,这会儿却露出流浪狗一样可怜巴巴的神情。
不过郝贝的心里是好受了点,原来他吐是因为对药物,而非对自己。
“你等着。”
男人眼巴巴的看着郝贝丢了这三个字就出了卧室好久都没回来。
心中气恼不已,烧的迷迷糊糊的,强撑着等,可等着等着就睡着了,临睡过去前,还在想这女人是个骗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