矫情的不想哭,心中哽着一口硬气,张嘴就咬上男人的唇,她是真咬,一点也不客气的咬。
男人被咬的往后退了一点,她咬牙切齿的吼着:“呵,你想当强X犯吗?”
男人单手捏上她的下颌,带着火气,捏碎了她一样的力道,双眸中霹雳啪拉的火苗子蹭蹭的跳跃着:“强奸犯!郝贝,要不要老子告诉你什么叫婚内性合法?”
说罢一低头,狠狠的亲上她,龙舌探入她的唇瓣中,狠狠的顶入她嘴里,用着吃了她的力道,再不压抑的亲着死命的吸吮着她的唇……
没有以往亲她时的温柔,也没有方才她睡着时的轻吻慢舔,只有狠狠的发泄,狠狠的报复。
强X犯!他是她的男人,想要她还要被指罪成强X犯吗?开***的国际玩笑呢!
郝贝的一双小手使劲的推拒着,但男女身体悬殊的压力太大,而又是男上女下这种受压迫的位置。
她的推拒在他的眼中心里全化成她心里藏着个野男人,慢慢的她的身影与另外一道倩影慢慢重合起来……眸底的火焰越发的炽烈起来。
拒绝吗?她越是拒绝,他就越发的亲、揉、捏、掐的——用力……
真疼!
郝贝觉得好疼,被他死命亲着的嘴巴疼,被他捏过揉近的地方火辣辣的疼,顺着而下的小腹也跟着抽疼了起来!
有什么温热的东西涌滚而出,她呼吸一凛眸中闪过喜悦:“呜呜呜,裴靖东你放开我,我来月经了,你不能……”呜呜呜,大姨妈,她太爱大姨妈了,简直是救命的大姨妈呀,郝贝从来没有一次像现在这样感激过大姨妈的到来。
“不能不能你妹的不能,你刚才不还说老子是强X犯吗?”男人是让气坏了,竟然学了郝贝平时说话的调调骂了回去。
郝贝忽然察觉好像有些误会了,因为她看到那床头起放着的贴上小飞机的属于自己的小内内。
“所以,你刚才就发现我那什么,然后不是要……”郝贝一张小脸红的快滴血了,妹的,太丢人了,她竟然以为这男人是要耍流氓!
男人听到她说这话,傲娇的冷哼一声没有理她,龙舌像刷子一样轻轻刷过女人白嫩的锁骨处,时不时的用牙齿轻咬一下,惹来女人轻颤着身子疼的嘤嘤一声。
心里带着愧疚便没有先前那样的屈辱感,连带的身子也轻颤了起来,未经人事的娇躯敏感的要命,只是被男人这样亲着而已,就心痒难耐起来了。
原本就刚发烧过的脑袋又发晕了起来,残存的最后一丝理智提醒着她,不能继续不能……
“呜呜呜,裴靖东,你行行好吧,你看我大姨妈来了,你想要也要不成,你快放开我,一会儿把被子上全染上了……”
“没事,横竖少染点跟多染点都是你洗又不是爷洗怕什么?”
“裴靖东,你到底是不是男人呀?”都这么软着求他了,还这么呛呛人,她还就不信自己如今这样,这男人真能浴血奋战不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