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想到自己竟然后来发起烧的事情。
郝贝觉得丢脸死了,她想她大概是这世上最丢脸的女人了,上个床还上发烧了,这体质得有多差劲才会这样呀。
裴靖东被怀里蠕动的小女人弄醒了,同时惊醒的还有刚刚尝过美味的小靖东。
虎眸半眯就触到郝贝乏着红潮的小脸,红的那样可爱,那样诱惑人,诱的他想吃上一口,侧头在她脸下轻亲一口,大手伸向她的额头疑惑的问:“难道又发烧了?”
郝贝本就羞涩着呢,听得他这话,当下如炸了毛一般,回头怒视她娇嗔着:“你才发烧你全家都发烧……”
男人不怒反笑,大手在被子里一提就把小女人移到自己的身上。
男下女上,薄被里的两人又是赤条条如刚初生婴儿那般光净,男人古铜色粗粝的肤色与女人白净如陶瓷一样的肌肤形成鲜明的对比。
郝贝满脸通红的爬在男人胸膛上,男人的大笑引得胸膛急剧的震动,那怦怦怦强壮的心跳,声声入耳,渗入脑海,成了永恒不变的旋律。
“贝贝,从这一刻起,记住,我是你的男人,你是我的女人,以后不许再使性子,更不许再喝酒了知道吗?”
裴靖东的声音低沉中带着沙哑,郝贝却觉得此时这声音犹如天籁一般好听。
原来,张大师说的那话是真的,她也不过是世俗的一个小女人,把自己交给身下这个男人,就觉得这男人不管那儿都好了……连声音也听着那样的入耳。
“哼,谁要听你的,那你怎么不听我的呢?”心里虽然认同男人的话,但嘴上是怎么也不能认输的。
矫情呀矫情,这就是矫情的郝二贝。
男人却不管她说话,凑近她的耳边低语着:“没发烧那怎么小脸儿通红,是不是想……”后面的话几乎是咬着郝贝的耳朵讲出来的。
郝贝听得那话,这次不光是脸红了,怕是连脚指尖儿都跟着红了起来,特别是男人的大手还在作乱着。
硬硬的物事在她的小腹上一沉,更加的让她脸红心跳,好在这时候外间已经有孩子们起床的声响……
郝贝着急的在男人肩膀处咬了一口道:“你赶紧放开我,孩子们都起来了。”这像什么样,她总不能比孩子们还起的晚吧。
男人听得动静一皱眉头叹道:“昨天就不该抱他们回来。”美好的早上因为两个小屁孩子要破坏掉了。
郝贝听的伸手捶打他一记:“什么人呀,那不是你儿子呀,有你这么当爸的吗?”
男人微愣,看得出郝贝说这话是真心的,她是真心对孩子们好的。
以前也有过不少女人,表示愿意无条件的疼爱两个孩子,给两个孩子当妈妈,如柳晴晴那般,但她们却没有一个会像眼前的郝贝这样真心的疼爱孩子。
倏地,他伸手把郝贝紧紧的捂在怀里,眸底流光翻转,一个翻身把郝贝压在身下,轻吻一记她的额头吩咐道:“你在这儿睡,我来搞定早点,弄好早点了你再起床。”
“不要了……”郝贝的拒绝声刚起,男人就低头堵住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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