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心,你是小薷的同学吗?你姓什么呀?”
“不,江叔叔,我不是香薷的同学,我是她的室友,我是文学院的,我姓沈。”
“你姓沈?哪个沈?”江一帆狐疑的看着沈兰心有些吃惊的说,难不成不会是那个沈字吧,那么巧吗?!一提到沈,江一帆他自然就会想到他的四弟沈万东。
“是沈从文的沈!怎么了,江叔叔,姓沈有什么不好吗?”沈兰心更是疑惑的望着江一帆,为什么他在听到自己姓沈后反应会那么强烈呢?
“没什么,只是有一个故人姓沈,所以听到你姓沈有些意外,情不自禁想起了他。”她还真姓这个沈!江一帆不由自主多看几眼沈兰心,奇怪,仔细一看怎么还真觉得她好像有一点像沈万东呢?江一帆不仅暗笑自己,是不是想的太多了,看见一个姓沈的姑娘就把她和四弟联想起来。
“江叔叔,沈也不是个稀少的姓氏,您有朋友和兰心一样姓沈也不足为奇啊,是不是?”沈兰心笑着说道。
“是的,沈不是稀有姓氏,是我过于敏感了。”江一帆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说。
当年,晴晴在选择和杜千秋结婚时,作为大哥的他并没有劝拦,所以万东一直对他心怀怨恨!在晴晴和三弟结婚不久后,他也赌气结婚了,只是还没过几年就又离婚了,离婚时也没有听说他有孩子。想来真是可悲,由于四弟对他积怨已深,当时他连自己结婚的消息都没有告知他,加之四弟毕业后一直在澳门,而他那时则远去了美国深造,所以他们联系一直都很少,自然,他对他四弟的那一段短暂的婚姻和家庭几乎是一无所知。等到他结业回国后,三弟家的悲剧已经酿成,他和四弟在电话里大吵一顿后至今都没有再联系过了。
其实现在想想吧,四弟也是个性情中人,他也一样深深爱着晴晴,自打他那次离婚后一直到现在20年过去了,他一直没有再婚。当年,他之所以会不择手段所做的一切事皆都是因为他太爱晴晴了,他不像自己的为人处事风格,可以那么淡然大方的对三弟和晴晴送上真诚的祝福,他的占有欲太强,如果是他得不到的,他宁愿别人也得不到!!!
只是奇怪的是:大学的几年里,晴晴和四弟两个人一直都很相爱。他也不懂为什么晴晴最后却突然选择了和三弟在一起,但是,因为他个人和三弟感情更好,也更敬重三弟的人品,所以在听到他们要结婚的消息时并没有反对,也没有提出质疑。小晴啊!当年究竟是为什么你会选择三弟呢?如果你没有做这个选择,是不是就不会有后来的悲剧,这个郁结也一直是江一帆所想不明白的,这其中的原因应该只有晴晴自己知道,只是,茫茫人海,她现在在哪儿啊?究竟是生是死呢?四弟纵然是再恨她背叛了他们的感情,也不至于能对她痛下杀手吧……
看着江一帆许久不说话,脸上的表情一会儿是郁闷,一会是困惑,静香薷不知道他在思索些什么。
“江伯伯,您没事吧,您在想什么呢?看您好像不开心的样子。”静香薷在一旁关心的问。
“没什么,我在想你的事情怎么处理好呢?感觉自己很大过错,没有照顾好你,更对不起你父亲的所托。”江一帆随口编了个说辞,当然这也却是他有感触的,但是却不是他刚才所想的。人老了,圆滑事故了,谎话都在嘴边上。江一帆不免发出感叹:我们人类真是可悲,常常教育孩子要诚实,而自己却说了一个有一个的谎言……
“江伯伯,这件事情已经查的差不多了,但是怎么处理就等我出院后让我自己来解决吧,你们都不用为此太过操心了,我会处理好一切的。”
“好吧,那就依你所说。”江一帆已经收到了老蔡的回信说这件事情有些棘手,让他好好想想该怎么处理。不知道是怎么个棘手法,莫非对香薷动手的几个女生都很有后台吗?现在香薷一直都不让他来插手这件事情,听她说话,一副自信满满的样子,莫非她有什么好的打算了不成?
“谢谢江伯伯。”静香薷甜甜一笑。
“哎,心善的小女孩啊!”沈兰心边摇头边感叹。
“对了,你们两个可知道煦桢的身份?”江一帆问道。
“不知道,他没说过。但我感觉他的身份一定很尊贵,我们的那些任课老师啊,还有我们的辅导员,对他的态度可比对我好多了。就连这校医院的医生和护士都对他客客气气的,就跟他是大爷似的。”静香薷笑着说,她的比喻没有夸张,人家不是秋公子吗?
“听说他是咱们市里一个领导家的孩子……”沈兰心幽幽说了一句。
“没错,他爸爸秋志同正是我们南珠市现一任的市长。”江一帆补充沈兰心的话说。
“真看不出来,他一向挺低调的,也没有什么娇惯公子哥的坏脾气。哎,难怪那些人叫他秋公子,对他毕恭毕敬的,原来他真是南珠市的一尊大神!”静香薷有些意外的说。
“不错,他确实是南珠市的一尊大神,另外,秋煦桢的妈妈任菲平是你们学校里的一名教授,很著名的博士生导师。而秋煦桢的外公任潜学,他原来是南珠市任氏集团的董事长,后来任老爷子的二女儿任菲凡嫁给了本市另一个大财团夏氏集团董事长夏燃原的儿子夏毅,之后,两家集团就合并了,那就是现在的南珠华夏巨任集团,名字很显而易见是取了两家的姓氏。不过,煦桢的妈妈对从政从商皆不感兴趣,只一心热爱教育事业,但是任老爷子还是把坚持把自己持有的40%的股份平均分给每个女儿20%,所以,任菲平也是华夏巨任集团的一个大股东,很自然,秋煦桢不仅是大贵还大富之家的贵公子,所以,只要是南珠市的人,几乎没有不知道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