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懵逼呢:这怎么又牵扯上我了?我做什么了?
裘三观心情差劲的紧,他原本觉得,秦北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小人物,能够轻松碾压,毫不费力。
结果却很是令人失望,不但没有碾压成功,反而被对方碾压的毫无还手之力。
裘守藏已经转机去了米国,接受最先进的发达国家的医学检查。
就连曹家都替秦北出面了,裘三观失去了最大的依仗,但他却并不愿意就此偃旗息鼓。
此仇不报,誓不为人。
裘三观决定出门一趟,并且拒绝了管家安排车子的建议,亲自驱车赶往市郊。
市郊的棚户区里,有一幢属于裘三观的老宅子。
裘三观的便宜老爹给他留下上亿的家产之前,他就一直住在这边,后来发迹了,住上了高楼大厦,这老宅子却一直没有卖掉,也算是裘三观对悲惨童年的一份记忆。
他远远的便停下了车,步行前往。
绕过两条破败的街道,一幢破败的老宅出现在裘三观面前。
大门并没有上锁,却是从里面插着。
裘三观小心翼翼的四下里张望了几眼,确定没人跟踪,这才上前扣住门环,咚咚的敲了几下门。
一个身材佝偻的老者开了门:“老爷,你过来了。”
“客人情况怎么样?”裘三观一边往里走,一边小声问道。
“昨天清醒了一个消小时,今儿还在睡觉。”老管家小心的应道,“其实我们应该把人送到医院。”
“不用。”裘三观打开门走了进去,火炕上躺着一个人,一个缺了一只脚的人。
他的脚自脚踝之下整个断掉,包裹着厚厚的纱布,上面还隐隐有血迹浸透出来。
听到门响,火炕上的人睁了睁眼,身手敏捷的掏出一把枪来,定睛一看,又把枪收了回去,“三观?你怎么有空过来了?”
“我过来看看你。”裘三观把人扶了起来,“脚上的伤怎么样?”
“还能怎么样?那只脚都被砸成肉泥了,就算是手术,也接不上了。勉强接上,也成活不了。等伤口结痂了,想办法弄个假的安装上——秦北这厮,我跟他势不两立!”
如果秦北在这里,他一定能认得出来,火炕上断了一只脚的家伙不是别人,正是裘一枪。
“秦北?!”裘三观只知道自家兄弟意外受伤,找到他让他给安排个隐秘的地方养伤。并不知道裘一枪的脚断掉了,居然也是因为秦北的关系。
秦北?!好欧陆的啊有?怎么老是你?!
“你也知道这个小子?”裘一枪道。裘一枪并不是裘三观的亲兄弟,只不过年轻的时候有些交情,再加上姓氏一样,走的比较近而已。裘三观发迹之后已经好多年没有联系了。裘一枪也是因为身受重伤,走投无路才找到老朋友这里来的。
“怎么可能不知道?”裘三观把他和秦北之间的龌龊简单的和裘一枪说了,当然在裘三观嘴里,秦北就是个专门使用阴谋诡计的阴险小人。
“你放心,你这个仇,哥哥我帮你报!”裘一枪斩钉截铁的说道:“我已经联系了人,我们杀手团的副团长决定亲自来京华替我报仇!秦北蹦跶不了几天了!”
“好多人给秦北说情,我这边压力很大啊。”裘三观一脸苦涩的说道:“你好好养伤,伤好了之后我想办法把你送出去。”
“你可以当做不知道。就算没有你这档子事儿,我也不能让秦北过的舒坦了!”裘一枪厉声说道。
“好。那我就不出面了,需要什么帮助,你尽管说话。”裘三观马上说道:“不过这个秦北还是有两把刷子的,我请了几个高手过来,都不是他的对手,这人还擅长针灸用毒,我那不成器的儿子被他暗算了,刚送去米国检查身体。”
“已经送过去就不用担心了,米国医疗发达,一定能有治疗的方法。”裘一枪道:“秦北他再厉害,也绝对不是我们副团长的对手!”
裘三观没有想到,收留个老朋友,居然还有这种收获。
当下心情大好,恨不得仰天长啸一番,连日来秦北带来的压力也在这一瞬间烟消云散。
你不是牛笔吗?你不是有能耐让曹家替你说话吗?
我看你还能蹦跶几天!
这些事情,秦北还并不知道,晚上回到住处美美的睡了一大觉,醒来的时候苏琳琅已经准备好了早餐。她不是说要睡懒觉,不起床吗?果然漂亮女人说的话都不可全信。
“起这么早?”秦北笑着说道。
苏琳琅白了他一眼:“不是说好了今天陪你去买房吗?!你喜欢什么样式的?”
“最好是能拎包入住,这样你稍微收拾一下就能搬过去了。”秦北笑道。
“我才不搬呢!”苏琳琅赌气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