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子轩从小就对谭子文有点畏惧,只要是从小到大,谭子文无论是上学还是出来工作,哪一样都比他优秀。在家里任何大小事情,如果需要找人商量,一定是他。
一世人两兄弟,同在一个屋檐生活这么多年,谭子轩对他这个大哥很了解。如果他发怒反而没让他感到害怕,沉着脸让人琢磨不透他想什么才是最可怕。
谭子轩清楚事态严重,不过让他承认这药是用来和其他女人**,传出去颜面扫地。嘴巴张了张想说找个其它的理由,见到面前两个人脸色不好看,话到嘴边硬生生给咽回去。
套好供词,谭友昌和谭子文出去见许启东。
他们没有机会见到许雅的情况,倒是许启东脸上一直没有好脸色给他们父子。做为死对头,在政治局多年大家暗中争锋相对,谁都想找个机会将另一方搬倒,一直都没能够找到机会。
谭友昌刚才在房间里面恨不得将谭子轩掐死,哪个女人不搞,非得搞许启东的女儿。任谁都知道,年底这时候是非常时期,有任何风吹草动,就连年都会过得不安稳。
过了年,现任市委书记彭怀勇调走,接任的自然是许启东。可是市长的位置暂时还没有人选,在三个副市长当中,谭友昌机会最大。如今谭子轩出事,许启东又是死对头,肯定会趁势将他踢走。
谭友昌气得快要将牙咬碎,眼下又不得不对许启东陪着笑容。
“许市长,小雅情况怎样?”尽管是死对头,两家人的小孩还是相互看着长大的。没搬出去时,大家都在同一个院子。谭友昌搬出去也是这几年谭子文发迹才从大院搬出去。
许启东板着脸冷哼一下:“托你宝贵儿子手下留情,小雅只是中了药,没让人做出禽兽行为!”
谭友昌堆着苦笑道:“许市长,这件事方才我们盘问过那小子,整件事都是明诚珠宝林远生的儿子林霸搞的鬼,子轩其实什么都不知道的。至于从他身上搜出来的那包药,他说平时是与其他女人**用的。”
“那臭小子平时沾花惹草,为人花心这点我训过他不少次,就是没改。平时我手头事务多,没能够好好管教他,确实是我不对,我在这替那臭小子向小雅赔罪。”
许启东看了谭友昌一眼淡淡说道:“按你的意思,因为事情多无瑕管教儿子。那行,回头我将你这话向彭书记汇合。让他考虑到你的情况,到时给你减少点工作。”
谭友昌脸色顿时变得很难看,许启东明显是想降他职。心里将许启东骂个半死,嘴上却忙解释道,“许市长,我不是那个意思,在教儿子这件事上,的确是我不对,我需要检讨......”
谭子文早就听人说过,许启东表面看来是个很好说话的官员,暗地里却不简单。他是商人,官场的事几乎很少接触。小时候去找许雅玩,见到许启东没觉得有什么,毕竟大人的世界当时小并不了解。
直到长大后,从家里人口中得知他们一家和许启东一家向来不和,之后就渐渐疏远。见到父亲让许启东一句话说得只能陪罪,谭子文眉头皱紧。
“许叔,子轩还小,平时又贪玩。这一次是受了别人的怂恿才会做出这种事情来,不过今晚的事情确实不是他所为。”
许启东在官场多年,怎会不知道谭友昌父子的意图。其实许启东并不想让事情闹大,不然刚才就不会让谭友昌去见谭子轩。许启东对谭友昌没任何顾忌,但谭家那条线让他不得不顾忌。
然而做为一名父亲,女儿发生这种事情,绝对是不容忍下药的人逍遥法外。
苏哲因为是这件事中重要的人证,许启东自然不会让他离开。
许启东望了一眼苏哲,转回头看着谭友昌道:“当时是你儿子亲口承认说下药的是他,这一点苏哲完全可以作证。”
没等谭友昌开口,许启东接着沉声道,“谭副市长,做为同僚,我确实不想将事情闹大。但作为一名父亲以及一名市长,我有责任要给我女儿一个交代还有众多市民一个说法。利用迷药迷/奸少女的人,今日我不处置,日后说不定有更多女孩子受害。我已经打电话让公安局来取证,到时结果如何就等法院判。”
谭友昌父子脸色双双有点惨白,这时谭友昌再忍不住,厉声道:“许启东,大家同僚多年,你难道真人赶尽杀绝?”
许启东冷笑:“你我是同僚,可现在犯罪的是你儿子。还有,你儿子给我女儿下药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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