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话已经开始语无伦次,我能理解他此刻的心情。然后他就摇晃着从我的眼神中模糊起来,直到从校道上消失。
这个时候,有阳光斑驳的影子洒在我的身上。
心情就像是一个大水缸,水积得越满,心情就会越加显得沉重。
我给自己彻底地放了假,我一个人坐车去了南京郊外的浦口,然后准备去兜率寺那边的山里逛逛。
人确实是一种感情丰富的动物,在身处宁静的时候,心情还是会放轻松很多。幸好这个季节游客还不是很多,我最讨厌旅游的季节,那时候总会有大批大批地外地游客集结在一个地方,整个城市都开始拥挤,所有的钢筋水泥框架里都塞得满满的,让城市开始窒息。
我沿着山林走,沿途还看见了几对情侣在户外拍婚纱照。他们激发起了我的遐想,其实不过就是瞎想。我想我是和杨晓薇结婚呢,还是和颜梦琳,要么就是和陈丽静。最后我权衡再三,决定选择颜梦琳,她有一股成熟女人的味道;杨晓薇显得过于娇气;而陈丽静给人感觉太风月,但是我又舍不得杨晓薇和陈丽静。我想,我要赚很多钱,买大房子,让颜梦琳穿着美丽的婚纱,到时候我们都要坐在宝马车上,这才符合我们的身份,能够显示出我们的身价。后来我又想到了新家岭的范雨灵,我一定要请她参加我的婚礼,至少让她也出趟远门,来南京看看玩玩也行。我在一些树上看到很多有趣的爱情对白,有热恋的,有失恋的,有暗恋的,总而言之一切痴情的话语在沿途一路抒发着写作者的真实感受。
王厉彬告诉我说,要认真的好好地爱一个人。但是,有的人好好地爱着,却又被时光隔离起来,我又开始怀疑起爱情的真实性和时间性,我不但禁不住诱惑而且还生性多疑,我发现自己的缺点简直是越来越多了。兜率寺半山腰的那些桑椹已经都熟了,我摘了一些,弄得手上和嘴里都是紫色,像妖怪。这时候,我突然看到一个女人在前方的树干上挣扎着,她的脖子上挂着一根绳子。我赶忙扔下桑椹,向那边急速跑去。自从我爸白民乐死了之后,我就非常抗拒看到死亡的过程。那个女人渐渐没了力气,腿脚还剩下一丝颤动,这个时候我已经到了绳子下面,快速将她放下来,她使劲的咳嗽着,脸已经憋成了茄子色。
你们猜这个时候发生了什么?是陈丽静,我救的人居然是陈丽静!这么戏剧化的事情连我自己都不信,你们会信么?
她怎么会一个人跑到浦口这边来上吊自杀,简直是噩梦。
爱情是什么?说通俗点,爱情就像是汤包,有的人是仔细的嘬汤,然后一口一口的细细品味包子的味道,这种人会体会到爱情的滋味;有的人就不管不顾,匆忙的喝汤,吃包子,结果就是没有品尝到任何的滋味,到头来还骂那些有过甜蜜经历的人是骗子。当我冷静下来的时候,就开始考虑属于我的爱情。可是我现在的状况已经让自己无法彻底的冷静下来,其实我是一个十分暴躁的人。都说寂寞不同,仰望的星空却是唯一,我在怅然若失的同时还在思考着究竟会有哪一个同样寂寞的女子和我仰望着唯一的同一片星空。
在这段时间里,我和杨晓薇有过一次见面的机会。那次是在金润发超市门口,我去买东西,刚要出来的时候,她就出现在我的视线里。我记得以前我们约好一起出去玩的时候,说好在学校门口见面,我会像风一样窜到她的前面,然后迈着大步往前走。她会在后面迈着细小的步子一路小跑的跟上来,气喘吁吁,她会说我:“白朗杰,你想累死我啊。”我记得当时我回答她说:“我是在锻炼你啊,免得以后因为速度不行而追不到心仪的男生。”
她就嘟起小嘴:“你再说,再说我就咬你。”
“我还巴不得你咬我呢。”说完她就扑了过来,然后在我嘴唇上轻轻地咬上一口,我挺怀念那时候的日子的。
在超市门口,我看着杨晓薇一步步地走近。她看见我了,而且扔给我一个大白眼,然后远远地避开。我就跟着走了上去,还是像一股风,只不过这次是她在前面我在后面。我抓住她胳膊:“晓薇,你还生气啊?别闹了好么?我错了。”
她背对着我站住了,冷淡地说:“我不生气。”
“那就好。那就好。”
“我哪敢生您的气,您是谁啊,您是大名鼎鼎的白朗杰啊!我还敢生您的气么!”她赌气的补了一句。
我无奈地摇了摇头。女人,有时候真的就那么任性,为了赌一口气,把什么都忘了。我突然平静下来:“那好,你先忙你的,我先让你静静,先不吵你。”她听完就头也不回的涌入了交错的人流中。
这是南京的五月,暖风阵阵。我和陈丽静坐在去杭州的列车上。她说为了报答我的救命之恩,请我去杭州玩,我就很顺从地跟她出来了,反正杨晓薇还是不理我,而颜梦琳在我们有了肌肤之亲后,我反而更怕见到她了。
我在车上,外面景色万千,从眼前掠过。田野里麦子起身,青青油油的。算算日子,春天早已经离去,立夏都已经半月有余了,我却从没闻到过泥土的味道。
陈丽静坐在我旁边,她困得一直在打盹儿,头一颠一颠的,像以前我们家里那只有老母鸡的闹钟,走一秒就响一下。我想起去年的冬天,南京下了雪,雪很大很大,据说有很久没这样下过了,外面的雪堆雪人打雪仗足矣。当时我把王厉彬拽起来,虽然是晚上,我们跑到操场上,那里有很多女生已经在打雪仗了。我和王厉彬也加入了进去。我和王厉彬看准了一个穿着羽绒服的瘦高个女生,我先是拿雪球扔她,她就给我还回来,后来我干脆把她推倒在雪地,把雪直接灌进她的脖子。她躺在雪地里,嘿嘿地笑着,然后伸着脖子一只手背着开始往外面抖雪,等到融化的时候,她就装着生气,等我过去准备安慰她,她就把早已藏好的雪球塞进我的脖子,甚至我的嘴里。我就装着吞下,她为了报复还象征性的把我推倒在地。临走的时候,我把一块很大雪球塞进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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