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不知不觉,这身段、这肌肤便将养得身子都丰腴了许多、滋润了许多,连这眉宇间的媚色也被她练得收放自如。
方才,这些将士突然闯进院子,她还以为是余小牧回来了,心喜的做了些准备,没想到,居然是更大的惊喜在等着她。
七殿下……能称得上殿下的人,一定比余小牧更厉害!
更何况,还是这么美的一个人儿!
方语心思百转,便大了胆,抬起了头看向了凤青毓,一双眸水盈盈的,既带了三分怯,又添了几分怜。
“你就是方氏?”
凤青毓将她的变化瞧在眼里,心里的怒气倒是平了不少,另一个念头倒是窜了起来,看着她,他淡淡的问。
“奴正是方语。”方语将语调拖得千转百回。
这么美的人儿,要是能长伴左右,让她做牛做马都值啊。
“余都尉的结发妻,却被困在小小偏院,为何?”凤青毓敛了眸,明知故问。
他得看看这女人堪不堪用。
“不瞒殿下,奴之前做了些错事,惹恼了小……小叔子,夫君不喜也是应该的,如今,奴虽不得出那院门,但日子……也不是不能过,奴知足了。”
方语微垂了眸,跪在原地,双手捧着心口,哀怨又自怜的说道。
话中虽然自称知足,可语气间,却满满的深闺怨气。
凤青毓冷冷一笑,捏着薄纸念了起来:
“昨日,你勾得护院陈四暗中送信至香怜坊,言鱼跃小肆余公子本是女子,前日,你买通送饭丫环暗中送信至袁宅,称余小渔女扮男装,再前日,你又暗中递出消息,称余家谋逆,余小渔女扮男装是为了报祖父之仇,方氏,这就是你说的知足么?”
方语愣了愣,脸上渐渐流露出惶然,一双媚眼悄悄然的打量着凤青毓。
说这么多,到底是什么意思?
“说!”凤青毓猛的沉了声,气势外放,天家子弟的威严一览无遗。
方语瞬间心都凉了,老老实实的低头、俯身,吓得直打颤:“殿、殿下,我……”
颤了许久,她干脆趴在地上,干脆的说道:“殿下,奴实在不知道殿下要奴说什么。”
凤青毓微讶,没想到这个方语还有这样的胆气,倒是小看她了。
“方氏,你几次三番散布余小渔的谣言,意欲何为?”一边的陆梓子看了看凤青毓,主动代他发问。
“殿下,余小渔本来就是女的,她这样……”方语听到这个,怯怯的重新抬起了头,打量了一眼凤青毓的脸色,才重新开口,“奴家夫君如今好歹也是个官,小鱼儿这般不知收敛,会……”
“放肆!”凤青毓听到这儿,忽的一声低喝,冷声斥道,“本王的鱼儿,又岂是你这等下贱之人能指责的?掌嘴!”`
这话一出来,方语再多的心思也没了,再次吓趴:“殿下饶命!殿下饶命!”
小宛子上前,手里不知道从哪摸来的一只鞋,抓起方语就抽起了嘴。
方语哭爹喊娘,却怎么也闭不开,心里那个后悔。
她也是昏了头了,最近也从那送饭的丫环口中听到不少余小渔和安王爷的事,她刚刚怎么就没把眼前这煞神和安王爷联系到一起呢!
甚至还枉想着能搭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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