遍了,再抢他们的东西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安排好这些事情,刘子光便准备打道回府了,他用不着事必躬亲,这些简单的事情交代好大方向就可以了,离家太久,眼看就要过年了,他不由得惦记起远在南京的曾橙来,经过和赵雯一段时间的耳鬓厮磨,这位女皇也终于怀上了,虽然只是头一个月,赵雯已经挺起了肚子,摆出一副劳苦功高的样子,每天让刘子光陪着她在城堡附近散步
“相公,你看那一片花儿好美丽啊,人家从来没见过这种花呢,咱们不如移植一些回去种在家里了”赵雯指着一片殷红的花朵说
刘子光抬眼望去,只见那一片鲜花煞是娇艳,花瓣如同纸扎的一样轻薄,红的特别诡异,在热带的阳光下对着他绽放,不知道为什么刘子光觉得这花很邪恶,但是既然女皇喜欢,那就叫人移植了便是,刘子光拍手叫来一个当地籍的仆人,问他道:“这是什么花?”仆人会说汉话,恭恭敬敬回答道:“这是阿芙蓉”
“阿芙蓉,这名字听起来有点耳熟啊,好像黄石真人那个牛鼻子曾经提到过”刘子光再仔细看了看这花的枝叶根茎,恍然大悟道:“原来是罂粟啊,这可是好东西,不但要种在家里,还要大规模种植,提炼出一些很high的物质,满足友邦青少年的需要呢”
三军部署完毕,,就等着巴达维方面的回话了,可是阿姆斯特丹的命令不到,荷兰总督不敢擅自答复,只是陈兵海上,随时阻击汉人的进攻,另外种植园主们也自发的组织起来,准备抗击入侵,爪哇王室也心惊胆战,因为他们手上沾了不少华人的血,万一宋明联军打过来,少不得要拿他们开刀,大军压境之下,王族们和荷兰人成了一条绳子上的蚂蚱,他们惶恐万分的拼凑起一支土著军队,拿着梭镖、吹箭、巴冷刀,穿着粗陋的皮甲光着脚丫子,每天苦苦操练,以备不时之需巴达维市中心的最大的一所欧式建筑物,眉头紧锁的白人老爷们进进出出,不时有土著王室成员乘着滑竿,在猴子一般土人兵的保护下来到这里,好像有商谈什么重要事情建筑物外面的喷泉广场上,一群种植园主围在那里,义愤填膺的说着什么,看样子是在聚众示威,给公司当局施加压力
这边忙的热火朝天,海峡对面却毫无动静,数万军队都集中在淡马锡,上千条帆船来回穿梭运送给养,每天人吃马嚼的不是小数字,可是大军却迟迟不发动进攻,为的就是要压迫敌人的神经,爪哇、苏门答腊虽然只是荒蛮海外之地,但是富有石油和木材资源,要么不动武,要动武就一举拿下,事先做够准备工作是必须的
表面上没有大动作,私底下的小动作可不少,旅宋潜艇每天都向苏门答腊岛输送兵力,一股股精兵已经深入到密林深处,和逃亡华工建立起了联系并且将他们组织武装了起来,一旦正式开打,这就是一支敌人插在敌人肚子里的利刃
起初宋明联军还没有封锁海路,给荷兰人留出了报信的机会,可是当众多荷兰移民打算将家财妇孺送回欧洲的时候,却发现海路已经不通了,由于殖民当局没有在规定时间内答复天朝的通牒,天朝联合水师决定封锁巴达维通往外界的一切渠道,巴达维和巨港的海港内都积攒了大量的海船,无数货物和人员运不出去,旅客和货主们怨声载道,船长们也无奈,只要出海就面临被旅宋潜艇击沉的危险,谁愿意冒这个险啊,可怜号称海上马车夫的荷兰,现在居然成了海上瘸子,别说满世界乱窜了,就是出港都困难
巴达维的空气越来越紧张,人们的神经每天都紧绷着,情绪在恶化,抵抗的决心在悄悄溜走,刚开始义愤填膺的种植园主们已经不再天天喊打,而是不停敦促公司当局赶紧拿出像样的方案,好好的和那些汉人谈判有什么事情不能坐下来慢慢谈么现在种植园的货物运不出去,人手又极度缺乏,东印度公司的股票天天暴跌,再这样下去辛辛苦苦积攒了多少年的财富可就打了水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