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才女以及美女的向暖就不会变得善妒。
那么换个方式说,现在向暖的丈夫变成了宋朝年。
宋朝年很久以前就跟他说过,此生要么不娶妻,要么只娶一人!
那么,后院里只有向暖一个女人,向暖又如何善妒呢?妒谁呢?
说话的时候,詹池亦看了不远处脸色一直不太好看的詹池涯一眼。
自己的弟弟觊觎那个位置,他心知肚明。
不只是詹池涯,其他几个成年的兄弟也对那个位置虎视眈眈。
他可是太子,是父皇钦定的未来天子!
那个位置……他怎么可能拱手让人呢!
“谢太子!”宋朝年敬了詹池亦一杯酒,一饮而尽……
夜幕降临,直到半夜,宋朝年才送走最后一批祝贺的宾客。
回到新房的时候,凌芜荑已经沐浴更衣,安安稳稳的躺在床上睡着了。
看着那张恬静的睡颜,本来还因为太子说的:“春宵一刻值千金。”而紧张的宋朝年,突然就不紧张了。
在随从的伺候下沐浴更衣,然后穿着里衣在凌芜荑的身边躺下。
凌芜荑的睡意浅,宋朝年一躺在她身边的时候她就醒了。
她说过,没有将好感度加满,席子秋没有恢复记忆,她不会让席子秋的寄体和她的寄体发生关系。
虽然已经和宋朝年成亲了,但凌芜荑早就决定不会让宋朝年和她那啥的。
虽然……有些为难宋朝年了。
“我好像没有问过你,介不介意娶我?”因为新房的红蜡烛不能自己吹灭,所以新房里并不黑。
宋朝年侧过头就能清楚的看到凌芜荑睁着眼睛,非常平静的看着自己。
没有任何的犹豫,宋朝年说:“不介意。”
他的心里确实是不介意的,不就是嫁过人吗!
只要他愿意,就算是有孩子了,他也能给孩子当爹!
凌芜荑勾着唇笑了,笑得……很好看。
这是宋朝年和凌芜荑见过几次面以来,两个人距离最近的一次。
肩膀挨着肩膀,头与头之间,也只有十公分的距离。
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宋朝年犹豫着拉近两个人的距离。
凌芜荑却在最关键的时候,直接翻了个身背对着宋朝年。
“时候不早了,忙了一天你也累了,快点睡吧。”
宋朝年的愣了愣,嗯了一声,也翻了个身背对着凌芜荑。
凌芜荑的表现很明显,现在不想与他洞房。
突然想起,写信给他的是向母,一切的一切都是他与向母定下的。
好像忘记了问,凌芜荑愿不愿意嫁给他了?
眉头皱起,眼里带着懊恼,他竟然连那么重要的都忘记问了!
现在问吗?可是看刚刚对方的表现,似乎也不是那么不愿意。
所以他可不可以认为,她只是一时间,还适应不了?
嗯,应该就是这样了!
自以为找到了答案的宋将军决定,绝对不会强迫凌芜荑!
等她哪天愿意了,再洞房也不迟。
手按着自己的有些肿胀的小腹,眼底带着隐忍……他,不急、个鬼!
放着如花似玉的老婆不能碰,真是哔了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