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了,我回去睡觉了。”
“哈哈哈……”风清扬捋着胡须笑道。
李含蕴躺在石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脑子里一会是东方不败说过的话,一会是风清扬刚刚八卦的话,最后在脑海里印出一张略施粉黛的脸。他烦躁的睁开了眼睛,望着上空。
如果按照风清扬的话来想,他之前对于东方不败说的某些一直不能理解的话全都有了合理的解释。
可是,怎么会呢?
他和东方不败才见过几次面,才说过几次话。
还有风清扬的那一句称东方不败为枭雄的话是什么意思,他居然没问清楚就撤了回来。
有点怂啊。
李含蕴皱起了眉头,抬手盖住了心胸,心跳加快了……在想到东方不败如果喜欢他的时候。
他坐起了身,盘膝开始练起了内功。
头脑里太乱,想的东西太多,太复杂了。
……
风清扬自从现了身,之后就有事没事冒出来和李含蕴聊聊天,两人关系有了突飞猛进的发展,俨然一副忘年交的样子。
期间风清扬也透露一些往事,说了他曾经的一段情,以及习得《独孤九剑》的机缘。
风清扬年轻的时候也年少气盛,调皮捣蛋,可能男人就是那样,不经历一个大起大落是永远也学不会成熟的。
但是老小孩老小孩,风清扬和李含蕴熟起来了之后,就经常提着只咽了气的野鸡野兔过来让李含蕴给烤了。
李含蕴真的是苦不堪言,早知道之前就不在后山上诱惑这个没得吃没得喝的老头子了,现在自己简直沦为了对方的厨子。
他是喜欢烤野味,但是那也是要看烤的对象是谁啊,让他有事没事烤给一个老头子吃,也忒不是滋味了吧。
偏偏他武功还不及对方,人年纪又那么大了,比他三辈子加起来的年纪还要大,所以还是依着人家吧。
光阴似箭,转眼间又过了三年,李含蕴觉得自己的经脉已经足够牢固,并且内力也增长了不少,是时候可以下山了。
临行前,风清扬再次找了过来。
“老夫立了誓,此生再不下华山,你这小子得赔我一个徒弟,不然我这《独孤九剑》的绝学可就绝代了。”
风清扬交给李含蕴一个任务。
李含蕴没有立马说同意,“那我又该怎么带着人来思过崖?”
风清扬递了一个小册子,“这是剑诀的精髓所在,届时你找到了就代我传授好了。”
“真是便宜你小子了。”
李含蕴努了努嘴,接过了小册子,给揣到了怀里,“您放心,不该我看的我不会看的。”
“走吧走吧。”风清扬交代好了事情,就开始赶人了。
李含蕴朝后摆了摆手,一步三晃的慢悠悠往山下走。
下了思过崖,李含蕴就去见了岳不群和宁中则。
“冲儿,你下山是……”岳不群问道。
李含蕴抿唇道,“有些想师父师娘,还有几个师弟们,自己也在思过崖待了三年,觉得时间差不多够了,便下山和师弟师妹们一起习武。”
“正好。”岳不群朝李含蕴招了招手,“师父这有封信是打算送到青城派余观主手中,你来的正好,就麻烦冲儿帮师父跑这一趟吧。”
李含蕴愣了愣,上前接过信封,欣然领命,“是,师父。”
“冲儿,过来,师娘给你做了两套新衣服,你过来试试,不合身师娘再改改。”宁中则从侧室走出来,手中捧着新衣服。
一身是深蓝色,一身是灰白色,都还算是比较耐脏的颜色,款式也是短打劲装,行动起来很轻便不累赘。
李含蕴将两身衣服都换上试了试,夸赞道,“师娘手艺太好了,衣服大小正合适,谢谢师娘。”
“喜欢就好。”宁中则点了点头。
岳不群的事情并不是什么很着急的急事,所以李含蕴没有立刻就动身去往四川,而是在华山派逗留了几天,和师弟们叙叙旧,去华山脚下的镇子里玩了玩之后才开始动身。
可也正是因为有这层原因在里面,哪怕李含蕴表现的性格并不是和令狐冲全然一样,他比正版令狐冲要更为沉稳冷淡些。即使是这样陆大有也如记忆里一般和他打成一片,李含蕴也只当做是命运使然。
然而就刚刚陆大有的这一个表现,让他在心里起了疑。如果说对方只是单单说有看到劳德诺放信鸽,因为心里不理解,把这件事拿出来和亲近的大师兄说说这是可以理解的,也是符合情理的。
但陆大有大大咧咧的性格不足以构成对方结合他在外被袭与劳德诺放信鸽这两件事情,进而推导出劳德诺可能是日月神教卧底的猜测。这一方面陆大有是没有这个脑子的,第二方面对方此举有栽赃嫁祸、贼喊捉贼的嫌疑,第三方面无形中在“令狐冲”的心中添了堵,挑拨师兄弟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