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一丝凉意。
夜荼一身严谨的黑袍,端着早膳推开了一扇门走了进去。却见房中没炎倾的身影,顿时皱了皱眉,这四年爷不是都这个点便醒了么?怎么今儿不见他人,莫非爷出了什么事?
想到这点,夜荼心下一惊,连忙放下了手中的托盘急急的进了内室。看到床上相拥而眠的一对人儿,夜荼一阵风化,呆呆的愣在了原地,思绪在空中凌乱了起来。
谁能来告诉他这是怎么回事?为何爷的床上会有女人?而且为何爷还抱着她?这是神马惊悚的情况?
这一幕深深的震撼了夜荼粉嫩是小心肝,随即回过了神,急忙的退出了房间,只是向来冰冷的脸上却是一脸木讷了起来。
轻轻的拉过了房门,夜荼站在门口,望着天是好一番纠结。这种时候原谅他智商不够用,真恨不得长出两个脑袋来思虑这事。真的真他妈的太惊悚了!
时间一点一点的过去了,房中依旧是没什么动静。倒是辰让和清吟缓缓的来了。
清吟端着药,精神不错。辰让打着哈欠,一副懒洋洋的模样,一只眼睛还挂着淤青。显然昨晚的打斗他占了下风。
睨着笔直站在门口依旧凌乱夜荼,不爽的哼哧了一声。夜荼这小人没义气又阴损,昨晚要不是被他一本正经的偷袭了,他的眼睛能肿痛一晚上么?幸好找了清吟要了点药来抹,不然今天还不能出门见人!
“夜荼,怎么站在门口?爷该是醒了啊!”
清吟看着他不解的说了一声便要推门进去,夜荼赶紧拦下了他。
“爷,还没醒。”
辰让来了精神,“没醒!这个时辰爷早该是醒了啊!爷怎么搞的?终于是想要睡一下懒觉了么?”
夜荼瞥了他一眼,抿唇没再说话了。
也知炎倾的习惯,三人站在了房门外,大眼瞪小眼的等待着。
许久,清吟觉得有些不对劲,皱了皱眉,“爷,不会是身体不适吧?这实在不是爷的作风啊!”
他这话无不没道理,爷今日是有些反常,辰让连忙说道:“指不定呢!清吟,我们快去瞅瞅爷。”
辰让说着便是迅速的推开了门走了进去,夜荼伸手想要阻止也是来不及了。清吟瞥了夜荼一眼紧随其后。
“爷,你没事吧?”一进去辰让便是扯着嗓子吼了起来,脚下更是匆匆的往内室去。
突然身子一个趔趄辰让摔在了地上,趴在地上仰着头不可置信的看着床上的一幕,爷的床上怎么会有个女人!
随之赶来的清吟也被吓了一跳,手上不禁一松,木盘掉落在了地上,药碗发出了一声清脆破裂之声。清吟也顾不上了,呆呆的看着他们,表情僵硬的好一番膛目结舌。
一夜好眠好梦的炎倾终于被惊醒,向来起床气大的他,这次比任何一次都不爽。
俊美的容颜覆盖了一层浓厚的冷戾,侧头瞥着辰让和清吟,怕吵醒了炎不离对他们没有动手,低声怒吼,“滚出去。”
清吟和辰让陡然被惊醒,瞅着脸色难看的炎倾立马转身就一溜烟的跑出了房间。
待安全的出来了,二人不禁腿一软,后怕的咽了咽口水。均在对方眼中看到了不可置信。
“说了爷还未醒,”夜荼瞥着他们,冷冷的说了一句。
辰让来了火气,上前一把揪过了夜荼的衣襟,咆哮却是压低了声音,“爷房中有女人,为何不告诉我们?”虽然不知道爷为何没有动手,但是依旧是很可怕啊!
“就是,爷的房中为何会有女人?”清吟看着夜荼问着。
夜荼敛了敛眼,甩开了辰让的手,“不知,我也思虑了很久。”
“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还是要变天了?”辰让颓废的靠在了一旁,小心肝依旧是被刺激得砰砰的跳个不停。
为何爷的房中居然会有个女人?
不知是等了多久?清吟也去重新熬了碗药来,三人僵直着身子的守候在门口,就在无念无想中房门终于是被打开了。
炎倾冷沉着一张脸,显然刚才被扰醒的起床气还未消了去。辰让和清吟不禁打了个颤栗。
这种时候没人敢上前去问那女人究竟是怎么回事?三人小心翼翼,大气都不敢喘。
“夜荼,去备点小爷爱吃的早膳来,”炎倾清冷的开了口。
夜荼看着他愣了会,随即答应着离去了。
夜荼走了,剩他们两个了。辰让和清吟的心中直打鼓了起来,是了,爷,向来赏罚分明,是他们两个扰醒了爷那自然是他们两个受罚。
端过了清吟手中的药仰首一饮而尽,炎倾冷眼的睨着他们,刚要开口说话,屋内传来了炎不离慵懒带着一丝还未睡醒的声音。
“爹啊,我饿了,”依旧像小时候那般娇哝。
听见这娇脆的声音,辰让和清吟不禁一怔,面面相觑了眼对方,爹?难道是小爷?就在二人疑惑中,炎不离打着哈欠,随意的披了件衣裳懒洋洋的走了出去。
见她赤着脚,炎倾眉头一皱,上前就是一个横抱,“地凉,这习惯咋还没改了去。”
炎不离瞥了他一眼,打了个哈欠,“你都说是习惯了,那怎么改了去?”
“……”炎倾无语,睨了她一眼,抱着她往内室走了去,给她穿鞋。
看着他们的背影,辰让和清吟只觉得这么些年来第一次大清早受了一个震撼又一个震撼的,也幸好他们是心脏彪悍,不然止不定一个震撼过头就嗝屁了过去。
所以小爷是找到了?可为毛小爷会是这般妙龄的女子,她不该是九岁的孩童吗?为毛为毛?难道天真的是要变了么?
这实在也是太惊悚了吧!
辰让和清吟呆愣的瞅着对方,一时之间不知该是有怎么反应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