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压进了办公室。
秘书助理的屏风工作位上,空无一人。
黎酒被沈傅名放在那张用来办公的红木大桌上,亲吻终于转移地方,来到了她脖颈。黎酒被迫仰头,樱唇已经被他吮的发红发肿,颈间突然一痛,她思绪清明一瞬,忙推开他,气喘吁吁,“等等。”
沈傅名喉间滚动,“等不及了。”
他的手看似胡乱却极为心机的在她身上四处点火,黎酒声音发颤,“别、别在这……”
沈傅名从善如流,抱起人就往休息室里走。
就像是天雷勾动地火,彼此的渴望和需求,在短短几天时间内被放大到了极致,那根本不是微弱的理智可以阻止的。
期间黎酒几次想起自己“豁达”的处理方式,打算“嫖”沈傅名一回,然而她那点力道在沈傅名面前,简直弱到让人发笑……放弃尝试后,黎酒才开始感到害怕,她怕沈傅名这会儿情绪激烈,动作不小心伤到她肚子里的孩子。
然而,害怕的同时,她又愧疚和矛盾的希望孩子能以这样错误的方式离开世界。
不过她的心情再复杂都没有安放之处了,因为沈傅名根本就没有彻底占有她。
尽管没有全垒打,事后的黎酒还是躺在休息室的床上,累得浑身都动弹不得。她身上已经空无一物,白皙的皮肤上吻痕密布,沈傅名就套着一件衬衫,扣子都没扣上,坐在一旁给她被蹭破了点皮的大腿擦药。
四肢酸涩,可黎酒痒了疼了,反射还是极为敏感,最后,她用手臂盖住泌出生理泪水的眼睛,也像是难为情不想去看沈傅名。
激情过后就是理智的回笼。
沈傅名是在她身上自力更生,同时也没有忘记为她抒发,然而,黎酒在失去视线之后的宁静里,渐渐感觉到了空虚。
就在前几天晚上,沈傅名是不是也在其他女人身上这么做过?
不,应该是更彻底更疯狂。
能让他觉得满足觉得舒服的,绝不仅仅是这样委屈的解决。
沈傅名不知道黎酒这会儿心里想的什么,他心情大好的帮她把药膏擦好,又在她微微凸起的小腹上亲了一下。
随着身体渴望的纾解,近日来的无名烦躁也消散了大半,沈傅名他不是傻,再怎么不承认,也知道这和黎酒有关。而这么一承认,他做的某个决定,似乎也不全然的荒唐。
凤眸里光芒微微闪了闪,沈傅名把药膏放到一旁,躺到了黎酒身边,搂住她的腰后,就把一次次亲吻落在她的脸侧和手臂上。
那酥酥麻麻的感觉让黎酒心头火起,他和其他女人,也是在床上这么调情的?
厌恶感升起的同时,还有挫败和难受。
但有一点很肯定,如果不是这会儿手酸脚软,黎酒真的会一巴掌朝沈傅名脑袋呼下去!不是恃宠而骄,完全就是憋气憋不住了!
“合约后天到期了。”沈傅名声音慵懒喑哑,温柔的捉住她盖在脸上的手,放在唇前细细的亲,视线在她脸上逡巡。
发现她虽然闭着,长长密密的睫毛却湿润时,心里不由一动,“你,舍不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