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活动?”我虽不想扯上与慕睿轩有关的话题,但还是忍不住好奇地问了一句。
“桐城的政协会议啊,你不知道他是政协委员代表?”陈翔语气微嗔,好像我不知道是多少的大逆不道一样。
“我,真的不知道,我跟他,也没怎么联系。”我实话实话道。
“你们俩呀,”陈翔在话筒中叹了口气,才继续开口,“你离开的这三年,睿轩真的改变了好多,他深居简出,跟华悦之间的订婚也解除了,甚至不再参加商业类活动,可是至从你回来,我感觉他好像又活过来了,脸上的笑容又多,可是这两天,他又一下子变回了从前,不仅其他例行的活动他不参加了,就连政协这样的重要会议,他都给我缺席,完全成了隐身侠了,再这样下去,媒体估计也会像缠着高晓燕一样盯上他的。”
“我,我,……”听了陈翔的叙述,我磕巴了半天,还是没能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按他的说法,慕睿轩是为我做了很多改变,有些,确实是我亲眼所见的。
比如前几天在山里,以他从前的洁癖程度,我根本想不到他会跟两个山村农户一起坐下来吃饭,更想不到他会穿得整齐的西装上树摘板栗。
也正因为他现在诸多的温情,似乎比我三年前怀上宝宝时还要浓烈,所以才让我最近的心很乱,时而平静时而涟漪。
可是,我始终放不下我的孩子,只要一想到他渐渐从我体内抽离时的那种冰冷,哪怕是再炎热的夏天,我都会浑身打颤。
我借口公司这边有事要忙,与陈翔寒暄了两句,便匆匆挂断了电话,趴在办公桌上,缓了好久才恢复了正常。
我想,是时候开始对华悦布局了。
但是商战要知已知彼,要想神不知鬼不觉的布局,我就要将华悦、华家这几年的情况,了解得通彻透底。
我给柔柔打了电话,约霍佳荣出来见一面,还额外交待他不许通知慕睿轩。
霍佳荣很准时,提前五分钟就到了事先订好的茶馆。
“约我什么事?”一坐下来,他便好奇地问。
“想跟你打听一下华悦的情况。”我热了下茶杯,倒了浓郁的大红袍,递给霍佳荣。
霍佳荣白了我一眼,“切,我还以为你这么偷偷摸摸地约我,是想跟我探听慕睿轩的隐私呢。”虽嘴上不乐意,但他还是礼仪周全地双手接过了茶杯,抿了一口。
我垂下眼帘,淡淡地说:“我对慕睿轩的事,没有兴趣。”
“得得得,解铃还须系铃人,我不掺合你们俩的事了,否则把你惹急了,回家还得被我们家的姑奶奶罚,太不划算了,”说着,霍佳荣又喝了口茶,润润嗓子,接着开口,“说吧,都想知道什么?”
我抬起头,一字一顿地说:“从我三年前离开桐城开始,华悦所有的大事小情,我都要知道。”
霍佳荣听了我的话,明显地愣了一下,但当他看到我眼睛里的坚定和锐利时,他似乎明白了我的用意,神情渐渐严肃起来。
“要说这几年华家的变化,就得从华悦的父亲说起了。外界都以为华家在海外的实力雄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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