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包车很快驶了进去,停在了赵硕家的别墅前。
将我夹在中间的黑衣人下了车,然后扶着车门,颇有礼数地伸了个手势,“钟小姐,请!”
到了此时,我那颗悬着的心,才终于放了下来。
因为,他们在大马路上,公然将我的车逼停,又没有避讳地将我带到这种贵族别墅区,试想,这一路上都是天眼监控,如果我是被绑架而凭空消失,那视频监控一查一个准,赵硕就算是再有特权、再胆大包天,他也摆脱不了这个嫌疑。
所以,如果他是想对我不利,那一定会尽量做得人不知、鬼不觉,更不会往这儿带。
相反,既然他敢把我往这儿带,那也一定说明,他真的是有事要找我谈,或者是郑重的威胁,而非歹意。
既然这样,那我就不用向外求救,大大方方地见他就是了。
至于一会儿将如何应付他,那就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吧。
想到这,我不再犹疑,屈身下了车,对领头的黑衣人道:“带路吧!”
领头的黑衣人率先走在前面,带我走进了这个不久前我还来过的客厅。
只是,才几天的时间,便今非昔比,物是人非了。
曾经,这里未来的女主人,是傲气冲天的高晓燕,但现在,显然是要易主了。
客厅里,赵硕穿着一身中山装,已经正襟危坐在主位。
显然,他应该是早就接到了报告,在等着我了。
看到我进来,他不再像以前那般热络讨好,甚至连动都没有动一下,只是皮笑肉不笑地抬起手,随意指了指对面的沙发,“钟小姐,欢迎欢迎啊,怕您不爱跟我这种老头子聊天,所以只能用这种方式跟你见面了,希望你不要介意啊。”
我忍着冷笑地冲动,走到沙发前,缓缓坐下,然后也假意客套地笑道:“您说笑了赵副市长,我一个小老百姓,能跟您这样日理万机的大人物谈话,实在是我的荣幸,不过,下次您要是还想找我,打个电话就成,不用这样劳师动众的。”
赵硕听我虽然话里有话,但不再像上次来参加宴会时那般盛气凌人了,似乎很受用,便哈哈大笑了几声,“哈哈哈,行啊,不管怎么说,咱们也算是朋友,那也别绕圈子了,说说正事儿吧,我知道你在打那块儿地的主意,怎么样?可有什么眉目?”
听他话风转得这么快,而且提到了那块地,我心里咯噔了一下。
没想到他会主动谈这个,难道,华悦真的已经跟他达成某种共识了?
我心里忐忑,但面上去顾作轻松地问道:“赵副市长,您这么兴师动众地把我找来,就是要问这个?”
赵硕端起茶杯,喝了口茶,接着神秘莫测地笑了笑,“咱们打开天窗说亮话,如果钟小姐对于批文还没有对策,我想我倒是可以帮你,但是,我有一个条件,我要你跟我保证,等批文下来,地的事情解决完,拿到你的公司以后,你就给我安安分分地做你的生意,不要再跟华悦、还有高晓燕作对了,能接受吗?”
听到这话,我一下子愣住了。
他这是,跟我交易?
为了华悦,还有高晓燕?
如果是为了华悦,我可以理解,也许华父曾经与赵硕有渊源,所以他愿意为了华悦冒风险。
但是他才跟高晓燕分手退婚,现在居然又让我不要跟她作对,我实在是有点猜不透,这个看起来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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