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惭形秽起来。
这段时间,我只纠缠于洛晴天与慕睿轩的真假情事中,无法自拔。
就在华悦来找,更明知道李牧因为我,而倍感情伤,躲着公众、避着华悦,日子一定很难过的情况下,我却只顾着自己,还给自己找了一堆借口、理由,逃避着李牧与他的情感。
相对比于他对我的真挚,我却突然觉得,我口口声声说要与他做朋友,却连朋友最基本的关心,都没有做到。
这一刻,我对李牧,充满了歉意。
“学长,我……”我咬了咬嘴唇,刚要开口向他道歉。
李牧摆摆手,打断了我,“永远都不要跟我说抱歉,那样,会让我觉得自己,更加没用,你明白吗?”
我点了点头,终是没有再继续未完的话。
李牧,终究还是骄傲的。
为了缓和气氛,李牧故作轻松地往沙发里靠了靠,整个人变得随性了一些,人也不显得那么悲情了。
他喝了口咖啡,像是突然想起什么似的,“对了,我听说,华悦把你的公司夺过去之后,不旦没有经营起来,反倒还被土地的批文拖累了?这是小道消息?还是真的?原本我去酒吧,就是约了朋友,想要验证一下这些消息的真实性,现在正好遇到你了,你快讲我听听。”
听到他说他去酒吧,原来是为了我的事,我才明白过来,他今天在酒吧门口,为什么这么怪异了。
因为华悦一直在跟踪着他,所以他才换了车,又神秘兮兮地频频回头,查验无人跟踪,才拐进那个小酒吧。
我的心里又是一阵感动。
我点了点头,“是真的,当初本是宁远让华悦替他拿下我的公司,但后来不知道是华悦贪心,还是与宁远发生了矛盾,她竟然私吞了一部分股权,现在就导致了她消化不良的后果,起初,我还担心这是华悦对我放的烟雾弹,所以也跟陈翔和赵硕确认过了,他们都承认,政府的批文一时半会儿是下不来的,只有桐城书记一个人把控,华悦的人脉还到不了那一层,所以现在只能吊在那儿,拖着她的集团业务,越来越有鸡肋的感觉了。”
李牧习惯性地推了推眼镜,沉默了片刻,然后微皱着眉头,问我道:“那你现在有什么打算?”
我想了想,还是下定决心,实话实说,“其实,前几日,赵硕联系我了,他打算帮我搞到批文,然后我就可以踏实地继续拖着华悦,她现在的业绩正在消减,没有强大的资金做后盾,她迟早会吃不消,把公司吐出来的。”
李牧听了,没有表现出欣慰的样子,反而有些忧心忡忡。
但是,他看我信誓旦旦的自信模样,终是没有开口打击我,而是微笑地点点道:“既然你心中有算计,那我就放心了,资金的事情,你不用担心,我会帮你想办法,你只要在行动前,把所有计划都考虑周全,不要留下任何披露,我相信你就一定会拿回公司的。”
有了李牧的鼓励,我突然信心大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