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这些天你就没攒够一句话?”余生嫌弃的把她推开。
凤儿却不依了,这些天不与人交流,早把她憋坏了。
她与伥鬼和白骨交流,得一字一字比划,让鬼辨认,谈话很不顺畅。
对余生就不用,草书不断笔的把一句话写过去,余生也看的清楚。
她执着比划,余生不理她,问走过来的草儿,“这是怎么回事?”
草儿道:“老头说是他仇人,都打一夜了,掌柜的你快管管。”
仇人?余生明白几分,只是不知这鬼怎么被小老头抓到的。
他见草儿一脸心疼,“打的又不是你,你心疼什么?”
“那头上的草和葫芦是我的,别让他打坏了。”草儿说,“还有俩鬼是我种药的,别让他打死了。”
小老头有不少办法撬开鬼的嘴,这葫芦籽是小老头昨晚种上的。
余生经她一指,方看见俩鬼头上一个长着一寸草,一个长着一寸的小绿葫芦。
他看得见鬼,所以把这两东西忽视了。
现在见到这葫芦,余生一怔,头上顶葫芦,这造型太熟了。
“你种的?”他问草儿。
见她点头,余生按住她肩膀,“失敬,失敬,你这葫芦鬼喷火还是喷水?”
“什么葫芦鬼,葫芦是我的,鬼只是田。”草儿只担心她的葫芦,“刚长出来,很娇贵的。”
余生恍然,“那你这葫芦喊人,他答应后收的进去不?”
草儿又摇头,余生很失望,本以为种在鬼头顶的葫芦是什么法宝呢。
“放心,鬼已经死了,再打也死不了。”余生安慰她,“还有,只过了三天,你怎么长低了?”
草儿顾不上葫芦了,一脚踢向余生,被他躲了过去。
“咦?”草儿这才看见余生右手抓着清姨手腕,“这才几天,你胳膊就好了?”
郎中关注点很不一样。
“那当然,也不看看这是谁的麒麟臂。”余生不急于劝小老头。
“还不是本姑娘医术精湛。”草儿见一鞭子差点打草叶上,忙推他上去,“别让他坏了我的草和葫芦。”
余生松开清姨手腕,走上去拉住小老头胳膊,“行了,行了,别打了。”
小老头喘着粗气,回头见是余生,“小掌柜,就是他们,你别拦我”,他挣着手臂又要打。
“差不多就成了。”余生不松手,“已经一夜了。”
缩在角落瑟瑟发抖的两鬼感激的看着余生。、
余生又说:“日子长着,慢慢打,一天打一个时辰还锻炼身体了。”
两鬼立刻收回感激的目光。
余生见小老头两眼全是血丝,“上去睡吧,他们身后的巫祝还没抓住呢,犯不着为这俩鬼累坏了身子。”
小老头一听在理,把柳枝别在腰上,“柳姑娘,谢了。”
待他上楼,余生让围观的乡亲散了,回头问草儿,“这怎么回事?”
草儿说起了昨天傍晚二鬼假扮叶、白来客栈。
话说半截,叶子高恍然道:“假扮我?不用说,一定是这儿露出了破绽,我的英俊不是他们能扮的。”
草儿不理他,一句话把黄鼠狼带过,着重夸大了自己擒鬼的伟绩。
末了,草儿道:“他们怎么惹老头儿了?”
余生摆摆手,“回头让他给你说,现在有件事可以确认。”
“什么?”
“那巫祝在扬州城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