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又改口道:“我头上长疮,脚底流脓……”
“你确实坏透顶了。”
余生说,“这样吧,我也不为难你,既然坏事做多了,那就换换口味,做好事求别人真心原谅去。”
余生看了看他背后的老媪,“一百天之内若是改不好,那城主的剑可就不好说话了。”
南北抓住最后一根稻草似的急切道:“改好,改好,我现在就改好。”
余生整了他一番,心情舒爽许多,要回去时又转过身来,“现在就有件好事儿要你去办。”
“什,什么?”南北问。
“帮我暗中寻找一个巫祝,蒙面的。”余生说。
南北为难,“小公子……”
“把那个小子去掉。”余生说,男子汉最忌讳说小,小意味着低,低意味着不高。
“是,公子,我们现在不敢回,回城里。”南北说。
钱收了巫祝的,这镜子还没开始找呢。
“镜子是一天能找到的?再说你的人都跑回城里去了,你不得找回来?巫院不为难你。”
南北一听有理。
憨货在旁边道:“我还没回城呢。”
“你不是人。”
“你怎么骂人。”憨货威武不屈。
“我没骂人。”
“这还差不多。”憨货觉着余生屈服了。
余生在外面透气后回到后厨继续练习,许是整了南北心情舒爽许多,一时没在意成绩,下刀快起来。
做完时,系统忽然评了个九分。
清姨听见余生在后厨欢呼,“成了,太阳你大爷,原来是不够快。”
她好奇走向后厨,被迎面的余生抱住了。
“什么成了?”清姨好奇问。
余生笑着说:“狮子头成了。”
“有病。”清姨推开他。
包子提着食盒进来,“生哥儿,又卖完了。”
余生疑惑,镇子上乡亲再尝鲜,也不可能卖的这么快呀?
包子把提前数好的钱丢给余生,催促他快点装盘到食盒里。
“你怎么卖的?”余生问。
“这你不用管。”包子得意的笑。
道士这时过来告辞,余生也就没多问。
棪木板子装上车,道士站在客栈门口又要感叹一番,叶子高道:“得了,已经煽情一回了。”
道士也不再矫情,“得,那咱们就扬州城见。”
众人目送他钻进怪车里,然后缓缓启动,消失在街东头。
东头人有点儿多,不知道在围着做什么,余生也没在意。
道士走后不久,顾老大也提着草鬼变的狌狌下楼告别。
结账时顾老大多给一笔钱,“赏小二的,把我这匹马养的挺壮。”
余生道,“也是看它可怜。”
顾老大唯一遗憾是日后饮不到炮打灯了,倒是她身后的兄弟们长出一口气。
马蹄声响过,顾老大提着狌狌紧随道士而去,客栈只余找铜镜的何今夕和黄衣人了。
“你吩咐草鬼没?”余生问草儿。
“吩咐了,只要一交货,它就闪鬼。”草儿说,“捉鬼天师认不出,估计巫祝也认不出。”
小老头在旁边听了脸色一僵,然后又去后面折磨葫芦鬼了。
“什么仇,什么怨。”草儿心疼她的葫芦。
不自满于九分,余生放松后进后厨继续钻研,直到里正阴着脸走进来。
“小鱼儿,小鱼儿呢。”里正喊。
“怎么了?”余生提着刀出去。
“你不是那什么镇鬼司指挥使么。”里正说,“快去管管,那些巫祝要拆了神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