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他贪心也不会再出两口棺材。”
另一人小声说道:“是啊,村长,这个吕棺材不是什么好东西,上次,我听人说,有一次吕棺材和人喝酒,喝醉了别人就问他的生财之道,他就说只需要把劣质的棺材当成上等的棺材卖出去就行了,反正死人躺在棺材里面又不会动,别人又问他说难道不怕被发现吗?你们猜他说什么?”
大家都摇头,这人继续说道:“吕棺材说下葬也就是几天的事情,还说未必然有不孝子在下葬之后还要拿了锄头去把坟包给挖开看看棺材是不是完好无损?”
此言一出,众人全都骂吕棺材,这个吕棺材赚死人钱都这么抠门儿,赚死人钱的人最容易折寿,他这样,恐怕不知道折了多少阳寿,我和二狗子对望一眼都没有说话,脑子里浮现出了吕棺材的那副模样,他的脸特别白,白的不正常,而且满脸的死气,越想我就越觉得奇怪,感觉吕棺材很是面熟,好像在哪儿见过,二狗子问我的时候倒是提醒了我。
二狗子说道:“柱子,你说吕棺材那脸色像不像从河里捞出来的死人的脸色?”心里一咯噔,确实是这样,难怪觉得吕棺材面熟,原来是因为他的脸色和那些死在黄河里的死人脸色一样。
抬棺材的八个中年人之中有个人的老父亲死了在吕棺材那儿买了棺材的,听了这话,顿时气得七窍生烟,放下棺材转身便往回走,气冲冲说道:“我要去找他!”好在众人拦住了他,这个人才没有去,大家安慰他这事儿已经过去了这么多年,回去找他也不会认的,过了就过了吧,这种人没什么好报应。”
那人很是生气,大家伙儿停了一会儿,他说他不想再抬棺材,大家让赵长贵去抬棺材,赵长贵说自己不能抬棺材,讲了原因之后,大家都说赵长贵迷信,但也没有再继续提这个要求了,随后,等了约莫二十分钟的样子,那人才抹掉眼泪,继续抬着棺材,众人朝着赵家村儿方向走。
赵长贵抬头看了看天色,发现已经不早了,便说回到村子里之后还要给吴秋菊和沈老婆子装殓,叫大家走快一点,大家加快了速度走了一段路,在前面抬棺材的赵元良突然说自己肚子痛,赵长贵走过去问他怎么搞得,赵元良说人有三急,他快拉到裤子里了,想也没想就让赵长贵帮忙抬着棺材继续往前走,他则是躲到草丛里面去了,赵长贵可能忘了算命先生给他说的话,直接就接过木头抬了起来,带着大家往前走,走了一段路才想起来自己不能抬棺材,停下惊呼,大家都觉得赵长贵小题大做,劝了几句,赵长贵自己也觉得反正都抬了,嘴里叫苦了几声,抬着棺材继续往前走,一路赶回到了赵家村。
棺材抬进赵铁柱家的时候,天色已经有一些发亮了,棺材放在灵堂上,赵明远立即组织人把吴秋菊和沈老婆子的尸体给分别抬到了两口棺材里面,放好之后,赵明远站在棺材前看了一眼,赵长贵说道:“明远叔,总不能让沈大娘和吴秋菊捆着下葬吧,要不,我把他们身上的绳子给解了?”
说完,赵长贵便要动手,赵明远抓住赵长贵的手,说道:“不要先解绳子,先把道符扯下,我看看再说。”
“哦,好。”
赵明远看向我和二狗子,说道:“陈道长,李道长,等会儿要是出了什么乱子,有劳二位帮帮忙。”
我和二狗子对视一眼,点头说道:“嗯,赵明远爷爷,你放心吧,我们就在这儿站着,要是出什么事情,我们不会袖手旁观。”
赵明远点点头,这才让赵长贵去扯贴在沈老婆子额头上的道符。赵长贵弯下腰,动手一扯,“唰!”的一声,沈老婆子原本紧闭的双眼在一瞬间睁开,吓得我们几个人连连后退了数步。
赵长贵苦着脸看向我,紧张说道:“李道长,现在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