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压根不会投。你不会以为我钱多的没地方放才扔你家那个无底洞的吧。”
早就看出杜氏已经无药可救,作为一个睿智的商人这样做无非是在犯弱智,可是他还是那么做了。
门外的秦星蹑手蹑脚离开,现在不是汇报工作的好时候,人家小两口正交心那。
“你还说不会放过杜氏,还说杜氏你志在必得。”这难道不是报复?杜若现在脑海仍旧记得他说些话时的口气和表情。
这女人这些话到是记得清,没用的记一堆,有用的脑子一句不存,怪不得他说的话她总是记不住,搞了半天那可怜的脑容量都用来装废话上了。
“当然要志在必得,你难道希望杜氏最后被别人收购吗?”傅亦琛终于说出真相。
难道这也误解了?
“就算这些都不是报复,可是你报复我可是真的,在我面前和女人亲热,还……”把她扔床上折磨,羞辱,如果说这不是报复,是爱,那就相当于在逼她相信地球是方的。
即便她没有把后面的话说出来,傅亦琛也猜到她的想法,双手捧起她的脸,深情的双眸闪过一丝悔意和自责。
“那你有没有想过我都是什么时候会这样做?”他柔声轻问,失控暴怒都是在他吃醋不安的时候发生的。
杜若努力回想那些不好的记忆,思绪不禁倒转到几个月前,她含泪出声:“新婚夜。”说完看着他,似乎想听他如何解释。
这蠢货,那是折磨?
傅亦琛脸上露出清隽的笑容,轻捏她的脸颊,笑着开口:“小白痴,结婚晚上不缠绵通宵,难道要促膝长谈?”白痴新郎才会那么做吧,春宵一刻值千金,他怎么会放过这赚翻的机会。
被他这么一说,似乎也发现好像哪里不对,那认为是折磨的夜晚,不过是一个正常新婚夫妇都要经历的。
“可是,你那时说的话……”杜若最终还是说出了心中的疑虑,她清晰的记得那带着嘲讽的带有侮辱刺心的话,像是一颗颗尖利的钉子,将她的心灵摧残的体无完肤。
之前做了什么,说了什么,他很清楚,虽然歉意,可是说出的话还是趾高气昂很有理的状态:“还不是被你气的。”
“我?”她像是一只受惊的小兔子,无辜又委屈,小手不敢置信的指向自己,有种莫名躺枪的感觉。
“三年前你睡了我就跑了,一句话都没留,他们都说你追我不过就是玩玩,原本我不信。可是当我再看到你,久别重逢你第一句话就是求我帮忙,对我也一点不在乎,你让我怎么想?”傅亦琛是打算彻底把误会解开,直面自己吃醋的样子。
他是认为被耍才那样做的?杜若突然变聪明,理解了他的话。
“你好好回忆一下,我还会在什么时候发火?”看着她努力想的模样,傅亦琛替她回答,“我会在你不在意我的时候故意和女人亲近,只希望你可以吃醋,因为你的冷漠让我不安。会在你有困难求助别人的时候生气,会在你只有事情的时候才想起我而不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