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什么?!他又回华城了?!”穆语很意外。
要知道他才离开华城啊!
“嗯,老板不放心您,得知您出事儿,撂下手头上的事儿就赶过来了。”
“他公司不是有很多非常要紧的事儿等着他去处理吗?”
“再要紧也没您的安全要紧啊。你出事儿的时候正在和老板通电话,他听到您的尖叫声后、您的手机就打不通了,可把老板吓坏了,他立马打我的电话,偏偏我急着救您顾不上接他的电话。听子峻说虽然只是那么一会儿功夫,老板却差点没疯啊。”程祥满脸愁容,“虽然您没事儿,但还是让您受了惊吓,是我的严重失职,我愿意接受惩罚。”
幸好穆语没什么事,否则可不止脱一层皮。
“这不是你的错,是我自己的问题。我不会让低估受惩罚的。我有点累,想休息一会儿,阿桓来了你叫醒我。”穆语边说边慢慢坐至床上。
“少奶奶,您吃点东西再睡吧,已经六点多了呢。”
“就六点多了 ?”穆语看了看表,又摇头,“我不饿。你们吃吧。”
相比肚子的饥饿,她的心情更烦躁。
“对了,在你没有查出真相之前,不要为难筱恬姐。”
“好。”
程祥站在床尾又紧张地看了她几眼,确定她不像很难受的样子,这才忐忑着出去。
“诶?容队?您来了?”
“是啊,听到嫂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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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伤了,我就赶紧回来了。她怎么样?”
“少奶奶情况还好,刚刚睡下。我们今天算是万幸了。”
“哦,睡下了啊?那好,那我……”
才躺下的穆语听到外面的对话一骨碌就坐了起来,生怕容剑听说她睡下就会不进来,连连冲外面应声说自己没睡下,一边快速下床。
“嫂子?”容剑听到她的声音,立刻进病房,见她迎面走来,马上上前示意她别乱动,“嫂子,你别下床,去床上躺着吧,可别牵动了身上的伤。”
“一点小擦伤,不碍事儿的。容队,你是不是查到了小夏家人的下落?她家有几个人?现在人都在哪里?”这可是她等了一天的问题。
“情况有点复杂,你先躺下,等我喝杯水,然后慢慢和你说。”
穆语才看见容剑脸上的汗渍,听出他说话的微喘,显然他下车后是一路急跑到病房的,见他倒水去了,她也没多说什么,上了床坐好,然后急切地看着他。
“小夏是清远县凌家庄人,姓凌,全名叫凌小夏,她父亲叫凌腊根,母亲叫饶秋兰,还有个哥哥叫凌小冬。她家的情况……这么和你说吧,清远县是华城市最偏远最贫穷的县城,凌家庄是清远县最偏远最贫穷的村庄,小夏家则是凌家庄最穷的家庭,也是凌家庄最不幸的家庭。这个不幸可不是我说的,是村民们说的。据说凌腊根自小父母双亡,是吃百家饭长大的,十多岁时上山砍柴还摔断了一条腿,虽然人很勤快,但始终逃不开穷字困扰。饶秋兰八岁时随改嫁的母亲到凌家庄,十三岁时她后爸病死,她妈扔下她改嫁他乡,她后奶奶嫌弃她,赶她走。可怜她一个小姑娘无处可去,最后是大她几岁的凌腊根收留了她。两人本来一直是兄妹相称。
“到了饶秋兰十八岁时,村长做主,把她嫁给了凌腊根。虽然家里穷,但夫妻俩很恩爱,也很勤快。两个孩子相继出世,一个是冬天生的,一个是夏天生的,所以分别取名小冬和小夏。本来日子在一天天变好,谁知小夏五岁的那个寒冬饶秋兰去河边洗衣服,不小心掉进了冰河之中,万幸被人救上来,身体却受到了严重冻伤,花光了家里所有积蓄治病总算保住了一条命,却永远失去了劳动能力,还需要长年吃药,一家三口的生活重担就完全压在了凌腊根身上。不过日子虽然极为清苦,但他们生的两个孩子生得乖巧懂事又聪明,尤其是凌小冬,天资聪慧,哪怕天天帮着父亲干农活迟到早退,考试仍然照样拿双百,小学毕业以双百的成绩考入镇初中,又以全镇第一的分数考进县重点高中,高考分数不止全县第一,在整个华城地区也是名列前茅,一度是凌家庄乃至清远县的骄傲。然而就在大家对凌小冬的未来满怀期望时,他却突然失踪了。”
“失踪?!”这突然的转折把穆语吓了一大跳,“你是说凌小冬在小夏出事后失踪了?!”
“准确来说,是在他家出事以后。”
“他家?!”穆语吃惊,“他家除了小夏还有人出事儿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