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运的道理其实和治病差不多,都是一个循序渐进的过程,如果手段过激效果反而达不到预期。”说罢我用手挠了挠头,一脑门子都是冷汗。
虽然应付了王茂才的疑问,但我还是被吓的不轻,因为替人转运反而造成严重后果的事情不是没有发生过,当年在香港有一位超级富豪被人绑架后便请了风水师转运,结果不但没有避开厄运,反而第二次被绑架,之后老婆付出了赎金,人还是被撕了票,这件案子凶手至今没有抓到,而他的老婆到最后反而和风水师勾搭在了一起,最终被此人骗走了六亿多港币。
宁陵生也专门嘱咐过我行手段一定要慎之又慎,否则欲速则不达。
幸亏经历了这件事给我一个教训,否则不知道要闯出多大的祸端来。
后来我才知道问题出在门头饰品上,王茂才的儿子请同学来家玩,他并不知道老爸在门头挂红色饰品的用意,只是觉得自己一个男孩房间却挂了一个红色的“小玩意”怕被同学笑话,于是就把饰品给解了,而一百三十平的大房里少了一件小东西,也不惹人注意,所以我叮嘱他布的风水局其实有一环是缺失的。
找到其中缘由后起初我觉得这事儿似乎有和“操之过急”没什么关系,但转念一想,还是因为急了一点,道理很简单,我没有去了解王茂才家里的状况就贸然让他在家里布置了风水局,要知道生活在其中的人都会和当地风水产生契合,这些人也都会对风水格局产生影响,比如说王茂才的儿子就是因为看着红色饰品别扭所以把它摘了下来,清代风水大师顾唯庸在《清水本纪》里说过“盖风水旺人之因,乃众人命格之调遣,非有一人之功也。”
不过无论如何第一次行手段就能有这样的收获说明我的运气还是非常不错的。
再次和王茂才见面,他整个人精气神都显得不一样,一副“新郎官”的喜气,由此可见那收回的一半欠款对他的激励作用。
之后我调整了貔貅的房间格局,将之摆放在求财的飞星位上道:“王总,将来再有厂内的格局调整你一定要再找风水师定飞星位,否则财运还会衰败的。”
“得了这次教训我算是明白了,以后不会再犯这种低级错误了。”王茂才道。
说罢他又拿出五万元出来分别给了我和王殿臣三万和两万元,如此一来我就有了五万块的“个人总资产”,这在九十年代初期是可以买到市中心两室一厅房子外带装修的。
不过那个时候我对钱也没啥特别的概念,只是觉得有钱了,但钱是干啥用的我并不清楚。
当然这只是副业,我的主业还是修庙。
之前我说过,只要是我们出手接的活儿基本上都是一般人干不了的,而我们接手的这座塔也是几次立项几次夭折的工程项目,不过这里的工程队无人死亡,而是被人给打的。
前后共有五家施工队接手这活,但五家都是被人以暴力手段给打跑的。
听说这事儿后我实在无法理解,这种光天化日之下屡次打人并且还能成功将人赶走的行为居然会出现在当今这样的法治社会简直是不可想象,但后来我们才知道这些阻挠、殴打施工人员的不是当地的黑社会流氓团伙,居然是一群在校大学生。
说这件事前得说一下整件事的前因后果,春之路上要修的是一座经幢式塔,修塔人为此地一处商业地产的开发商叫李友。
所谓经幢式塔其实是一种法器,是寺庙里用来悬挂刻有佛经的丝帛,李友是为居士,所以他所开发的商业地产都会选择合适的区域修建一处经幢式塔。
但问题是春之路对面新洲路上的榕城大学里有一处文昌塔,这是北魏高僧修法问禅在当地坐化之后孝文帝为其所建的一处“供骨塔”,也就是墓塔。
直至北宋年间,川地科考的学子经过这座墓塔时如有烧香祭拜的,大多都会高中功名,所以后来这座塔实际就成了一处保人功名的文昌塔,榕城大学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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