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这只爪子却没有把我两吓死,因为这是一只长满了青灰色毛,胖嘟嘟的小肉爪。
土层下埋的并非僵尸,居然是一只小狗。
这事儿也太巧合了,刚刚才说想要买只狗养着,结果就见到了“弃婴”。
不是说这狗是名种,我们占了天大的便宜,而是在于一个“巧”字,讨了一个好彩头。
于是我两赶紧顺着土层往下挖,很快一个肉滚滚、胖嘟嘟的小奶狗就被我们给挖了出来。
这应该是一只土狗,鼻子狭长,腿部的毛泛青灰色,背部的毛则是土黄色,此刻它瞪着一对滴溜滚圆的眼珠子“好奇”的打量着我和王殿臣,非但没有丝毫害怕,反而脑袋一个劲的往我们跟前凑想要舔我们。
我摸着它毛茸茸的脑袋道:“老王,这可是老天爷送来的,说什么来什么。”
“是啊,可得把它养好了。”王殿臣看着小奶狗满眼是笑道。“不过边哥,这只小狗为什么会被埋在土层里?难道被人给活埋了?”
“这你就不懂了,有时候野狗养崽儿就喜欢找隐蔽的地方生产,这也是野生动物的天性,你别看它被埋在土层下,土只是盖了薄薄一层,而且很松弛,透气不是问题。”
“也就是说这可能是狗妈妈暂时存在这儿的狗宝宝?”王殿臣道。
“咱们抱回去先给它洗个澡然后再给它弄些吃的,别把小家伙儿饿到了,能遇见都是缘分,如果它妈妈找回来咱们送还就是了,老狗找不到小狗会闹出很大动静的。”
什么叫“闲的蛋疼”?我和王殿臣现在就是,于是两个老爷们也不睡觉了,用油漆桶装着小狗,烧了一壶热水给它仔仔细细洗了个澡,毛色干净柔顺之后的小奶狗显得更加可爱,而且它非常驯良,往地下一放立刻就摇着小尾巴跑到我们脚旁边,我们到哪儿它就跟到哪儿。
真是越看越喜欢。
第二天早上宁陵生也看到了这条小狗,他道:“老乡送的?”
“没有,说起来你都不信,在坟地里刨出来的。”我道。
“什么?在坟地里刨出来的?”宁陵生似乎是吃了一惊,随后他抱起小奶狗仔细打量了一番。
说也奇怪,原本活蹦乱跳的小狗在他手上突然就一动不动了,成了一只“死狗”。
我笑道:“宁哥,看来它是不怎么喜欢你。”
宁陵生也笑了道:“好像确实是这样。”说罢将小狗递给我道:“修坟的挖出了一根千年老树根,看来这座坟也不是那么好修的。”我们这才注意到坟地区域已经围了一圈人。
“宁哥,千年老树根有没有什么特殊含义?”
“这可不好说,树是往上长的,但也有的树往下长,所以会给人一种错觉以为这树只长根却没有干。”
“那可真是新鲜了,我从没见过倒着长的树。”
王殿臣道:“边哥,去开开眼呗,咱不说话就是了。”
我心里实在好奇,于是和王殿臣两人一起走到坟地处,只见修坟人在地下挖出的土坑处有一根巨大的沾满泥土的树根,根部粗细不一的根须密密麻麻的和土层连在一起,四名修坟人在一边低声商量着,而刘兰生因为忙活了一夜,此时正在睡觉,所以还不知道消息。
我想凑到坑口看的更加仔细一点,就觉得脖子后面一紧,我以为是王殿臣在拉我,扭头一看却发现身后空空如也。
不知道为什么,我没来由的头皮一紧,浑身发麻。
稳定了一下情绪我尝试着再度往前走,可是当我迈出这一步时又觉得脖颈处的衣领一紧,这次可以肯定是有一股我看不见的力量再阻止我继续往前上。
但凡怪事,必有原因。想到这儿我一把拉住想要上前的王殿臣,冲他摇了摇手,接着往回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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