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什么时候开始皇家也是会变得这样的和谐了,这种事情真不像是皇家所有的,不是应该都在那边名争暗夺才对的么,素问并不觉得他们几人提前几日出发就能够完全瞒天过海的,只要有心绝对能够查出其中的端倪来的,所以这一路上来的风平浪静没有让素问放宽一点心,反而是觉得是暴风雨前的宁静了。
容渊和容辞又何尝不是这么想的,容渊其实还好,他除了同容辞私交不串外,在朝堂上对于那些个政事原本就是一点也不关心的,他从来不在乎哪个人安插了什么到哪里,又或者是哪位大臣升官或者是贬官这种几乎和朝派相关的事情,他唯一的就是将大越三十万人马拿捏在了自己的手上,但这些也不是他争取来的,而是他的皇兄赋予他的。在其位谋其政,容渊虽不在意自己那些个侄儿在背地里头折腾些什么,因为在容渊看来,这种事情就算要头疼也是应该自己的皇兄去头疼的,同他这个闲散王爷没有多大的关系,他唯一不允许做的就是自己那些个侄儿妄想将手掌伸向他的军营之中,尤其是将那些个米虫蛀虫塞到军营之中以为有些油水能够捞取。
再加上容渊的个性有些时候还有些格外的不近人情,所以在朝堂上想要将他取而代之的人也不在少数。
至于容辞,他的出生就已经成了旁的那些个皇子的一个要挟了,匹夫无罪怀璧其罪这一点在他的身上得到了很好的应征,容辞从来都不觉得无双城是一个能够庇佑他的场所,但离开无双城,那更加不是一个庇佑所。这么多日来的风平浪静对于容辞来说也已经觉察到有些不对劲了,按照他的那些个兄弟的作风,如今应该是出手的好时机了,他们离无双城已经那么的远了,天高皇帝远,就算出了什么事情,倒时候也是查无可查,他的那些个兄弟也不像是会这样隐忍的人,所以容辞想着大约也就在这一两日了,他们深入大越的腹地朝着边境而去,直到进入姜国最是繁复的地方为止,都是他们下手的好时间。
容辞对于素问的带了十足反讽意味的话不以为意,在皇家之中情感都是显得多余的,又怎么可能会有兄友弟恭这种事情发生呢。容辞一路行来,难得有些好心情并不想说起这些个糟心的事情,所以对于素问的问题容辞也便是选择单做没有听到一半不提,反而是看向素问道,“你常年在外,不知道有没有到过姜国?”
素问见容辞并不想提及那些个糟心的事情是,当然素问也是不想说起这些个糟心的事情的,她刚刚也就这么一提而已,可这些个事情并非是自己不说就代表着没有存在的,素问也是连着在马车上呆了好几日,她的马车也便是只有她和糯米一个人在的,白日里头好几个时辰的赶路下来也的确很是无聊,所以素问也没有在给容辞诊治完了之后就回到自己的马车之中,神态怡然地指挥了容渊用马车之中茶几上摆着的铜壶煮开了一壶水给沏了一杯雨前龙井。
姜国对于素问来说不能算是特别的陌生,她的确是到过姜国的国度未央城的,姜国如果认真地说,那其实是有一半的土地都在荒漠之中,巨大的沙漠还有那不断沙化的土地限定了姜国的城镇多半都是在湖泊河流而建,姜国以畜牧为生,姜国不管男人女人多半都是在马背上成长起来的,所以也就注定了这样一个原本应该可算做贫瘠的国家为何会成为四大国之一。
国都未央城就是在沙漠的边缘,它的一边临近沙漠,不过就是三十里地的远,而另外一边则是有着一条大河,河岸两旁是青葱的草原。姜国的房子也不像是无双城那边青瓦琉璃墙看着就是那样的奢华,而是一个一个的蒙古包。
也正是因为如此,那滚滚黄沙之下不知道掩盖了多少尸体和陵墓,所以定陵这才成了一处完全没有人知道的传说。
姜国的民风还算开放,女子一般比其他三国要来的飒爽的多,甚至还有着一旦有姑娘敲中了那家的男子就有自荐枕席的传统了,若是男子心中也有那么几分意思所在,也就成就了一番好事。这种事情也就只有姜国之中才有的。
素问想到这一点,她那一双狡黠的眼睛就忍不住朝着容渊看去,那一双精明的狐狸眼有着说不出的不怀好意。
容渊被素问这样的眼神直看得浑身有些发毛,最后他终于还是受不住素问那诡异的很的眼神,他道:“你这般看着我,到底是有什么事情要同我说的?”
容渊心想,大约素问这要说出口的话也不是什么好话,所以容渊在心底之中也已经算是做好了准备,想着如果素问一会说出的话十分的不中听的话,那就左耳进右耳出罢了。
素问扫了一眼容渊道,“其实也没什么的,只是想着庆王殿下这姜国走上一遭,大约回去的时候舒太妃也不需要给您选什么王妃了,可喜可贺实在是可喜可贺……”
凭着容渊这般的容颜,想来到时候自荐枕席的姑娘只怕是要排成队绕上未央城好几圈了,这回去的时候别说是王妃有了,只怕到时候连小王爷都有了也是说不准的。容渊眼观鼻鼻观心,全然当做没有听到素问所说的话,他在出行之前也寻了人问过姜国的风土人情,所以对于姜国的那些个传统习俗也算是略有所闻,他倒也没有想到素问会是拿自己来看玩笑的。
马车微微有些颠簸,容辞和素问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话,素问略显得有些困意,寻思着自己是不是应该回了自己的马车去打上一个盹,马车倒是一下子停了下来。
清风掀开了帘子,面色微微有些凝重地看向容渊道:“王爷,您且出来一下。”
透过清风掀起的帘子,素问瞧见外头一片树木,而天色竟然不知道在什么时候黑了下来,就像是一下子进入了半夜似的。
容辞也看到了一些,他握紧了手上的杯子,眼神之中有些冷意,他冷冷地道:“他们终于是打算出手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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