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渊和容辞已经多年都没有见过凤清了,所以在这一时之间瞧见凤清的时候,这一时之间倒也没有认出来,其实在他们刚刚进入的时候,压根就是没有在意到这房中房是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清朗同容渊将大部分的注意力都在容辞的身上,一时之间也没有料想到会在这里看到挽歌同凤清的存在,若只是挽歌一个人出现,倒也不至于叫他们觉得震惊,直到凤清出声的时候,他们这才发现这房间之中多了一个人的存在,只是凤清这人站在偏于角落的地方,而身上的衣衫又是极其淡雅颜色的所以这一时之间也就没有人发现在这个房间的角落多了一个人。
容渊看着凤清许久,方才从这个眼角眉梢之中都透着一些个邪气的模样之中看出眼前这人才是凤清,即便是这般,容渊多少还是有了一点点的迟疑,他道:“凤清?”
也不能怪容渊是记不得凤清的,凤清在他们的面前除了多几年前那匆匆一面之外这两次,他又哪里是以人的形态出现的,遗忘自然也是无可厚非的。
凤清看了一眼容渊,嘴角微微一勾,算是回答了容渊,做出了肯定来。他就是凤清,当然凤清也从来都没有想到要隐瞒什么的。
一看到凤清,清朗整个人都处于刺猬状态,他身上还肩负着容辞,一手紧握着长剑,似乎是怕凤清会突然之间做出点什么不利的事情来。
凤清也觉察到了清朗对自己的敌意,他轻笑了一声道:“丫头,你且瞧瞧,像是有人并不怎么欢迎我的存在呢。”
“少废话,你以为你人见人爱啊,”素问横了一眼过去,直接斥了凤清一句,若不是他们得靠着凤清神不知鬼不觉地离开这个驿馆而不被人发现,素问也不想见到凤清这人,当然的,每次见到他,素问也觉得压根就没有什么好事发生,可惜眼前这人对于他们来说还是有些利用价值的,当然,他们对于凤清来说也是有利用价值的。“他是我叫过来的,如今我们需要他,当然他也需要我们。”
清朗听到素问这么说,他心中虽是不解,但还是没有半点的异意,对于素问所提出的,清风清朗两人已经习惯性地听从着她的命令,甚至已经将素问的地位拔高到了同容渊容辞等同的阶段,自然是不会对素问的说辞有任何的异议,素问既然是叫了他前来必定是有她的道理的。
挽歌早早地就已经将素问所需要的一切备下就等着素问他们从皇宫之中回来了,如今看到素问他们出现在这里的时候,挽歌也忍不住有些意外,的确是如同凤清所言的那样,他们来的要比预期之中要早了一些,挽歌想过素问他们回来这早一点的时候也是应当要比现在再晚上半个时辰左右,他们来的太早了,但是看到容辞那几乎快是要到命丧程度的脸孔,挽歌又觉得也难怪了,大抵就是容辞出现了一些个无法抑制的情况,这才使得素问他们提前回来了。
素问将东西收拾妥帖,挽歌一贯仔细,在挽歌的操持下,其实该有的也全部都有了半点也没有什么遗漏下的,所以素问也就是大致过了一遍,身上唯一背负着的就是她那一口竹箱子和那黄泉之月。
素问让容渊和清朗也去准备了一些个需要的东西,其实容渊也觉得自己没有可准备的,唯一带着的也就手上这一杆同他出生入死多年一杆银枪。
等到全部都收拾妥帖了,素问方才看向凤清道:“你还不开始?!”
凤清这嘴角抽了一抽,觉得素问这指示的他十分的理所当然,这丫头这般颐指气使的,这架势也不知道是同谁学的,凤清甚至是在想着,同这样的女子打交道会不会是等同于与虎谋皮?!
当然,这种事情如今再做计较也已经没有半点意思了,这骑虎难下他也已经骑上去了,总不能是半途而废的,凤清自认自己也不是这样的人,做事没有叫自己吃亏的道理,就算是只老虎,拔不了这虎皮,至少也得弄出点虎毛下来。
凤清朝着这房间之中的那一道屏风处一指:“那儿。”
素问看着这屏风,那上头画着山水看着十分的雅致,但还是让素问有些疑惑。她之所以想要寻了凤清来,一来是因为凤清有奇门遁甲之术,二是现在他们需要依靠着凤清的奇门遁甲之术来让他们缩短时间。
但这屏风怎么看是没有半点的异状,就是普普通通的屏风罢了,半点也不见稀奇的。
凤清大概是看出了素问心中的疑惑,他举步就是朝着那屏风而去,这屏风足有一人多高,但通体还是坚硬的,但凤清整个人却是穿透了整个屏风一下子稍息在众人的眼前,好像这屏风还是一道门,凤清刚刚只是开启了一道门进入了别的地方。
凤清的消失不过就是眨眼之间而已,很快的他又再次出现在众人的面前,踏过这屏风走入房间,他含笑看着素问道:“如何?可叫你失望了?”
素问对于凤清的能耐还是有几分坚信的,要不然也不会将凤清寻了过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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