浸润的异常鲜红的嘴角。他的心中恨恨的。
“路岐南!”他恨恨地在心中念叨着这一个名字,虽是没有想到他竟然会到了无双城之中来,这才使得自己这般的狼狈。不过他必然是没有想到这人绝对没有想到他现在正在安家,这越是危险的地方也就是最安全的地方。他撕开自己胸口上的那伤口,那伤口是一道刀伤,那伤口隐约透着淡淡的绿光,他从自己的袖子里头摸出了一把弯刀,又颤抖着手抽出了火折子。他将火折子微微吹燃,稍稍烫了一烫那刀尖,然后方才对着自己的胸口而去。
他死死地咬住了唇,将伤口周遭的泛着绿光的肉剔了下来,鲜血更是像是血涌一般地滚了下来,他闷哼着整个人因为疼痛而微微抽搐着,最后他将那沾满鲜血的刀子随意地朝着地上一丢,扯了自己的衣袖撕裂成了条,这才绑住了伤口。
他整个人像是从汗水里头泡过一般,整个人湿漉漉的。最可恨的还是那安青云,竟然是还没有将那素问给处置了,亏得他还将他寄于了厚望,现在看来,这人果真是一个废物。可偏偏自己却不能够直接代替安青云出了手,这才是他最郁闷至极的事情,若是安青云早就已经得手了,那今日自己又何必是惧怕路岐南的。
明明,那族长一位本是应该属于自己才对。他在心中恨恨地想着,偏生却是将这位子交给了路岐南。
素问也便是在睡梦之中醒来的,有一双眼睛勾勾地看着自己,而且是一眨不眨的,素问随手一抽便是抽了自己的银蛇剑直朝着自己床前而去,随着那银蛇剑穿过床幔划向来人的时候,素问已经手一抬,将自己挂在床头的衣衫披在了身上。
糯米依旧是趴在床头睡得极其的温驯,若是平日的时候只要有那么一点点的风吹草动,糯米必定是会先惊醒来保护自己,而今它竟然是一点反应也无,甚至还在那边睡得打着小呼噜,素问当下就反应过来了,来人便是已经下了药了。
那人动作倒是极快,一下就避过了素问抽来的那一剑。
素问也不敢示弱,手一伸,银蛇剑已经缠绕在她的腕间,一个打转了之后又直朝着来人而去,尤其是在看到来人脸上带着那金属面具的时候,素问的动作是越发的凌厉起来,不过就是须臾之间,就已经同来人交手了十多招,而且招招毒辣半点也是不留余地的。
但来人要比她功夫还要好一点,对于素问的每一招每一式他几乎可算是游刃有余,次次都是避了过去,而并没有出攻招制服素问,而他这避让也让素问整个人是更加的窝火,恨不得直接能够用剑将他戳出无数个小孔出来。
但两人之间的争斗到底还是有不少的声响,莫氏便是在旁边,她也听到了那一阵声响,忍不住起了床点燃了蜡烛到了素问的门前:“问问,你这房中怎么这么的吵闹?”
来人拔出了弯刀,缠绕上素问手上的银蛇剑,然后轻巧地将素问给制服困在自己的怀中。
“路岐南!”素问咬牙切齿地叫着来人的名字,路岐南那三个字从她的口中说出来的时候更是带着咬牙切齿的恨意一般,“你给我滚。”
“你确定要我现在这个时候出去?”路岐南揭了脸上的面具,他看着一脸有怒却无处发的素问,心中想的是魔尊同他所说的话,这果真是在外头玩得久了,这心思也便是有些野了,那爪子也是更加的尖利了,他道,“你是给我写了信么,如今我便是来回答你的,如今我人来了,你便是这般待你这未婚夫婿的?”
素问咬牙,“那婚事是那老头定下的,你叫那老头嫁你去。”这说话间,她这手指微动,却不想这路岐南像是有所觉一般挥了一掌,掌风将素问刚刚不动声色散出的粉末吹了个干净。
路岐南莞尔,“上一次是我不查,着了你这小道,如今自是不会再吃这般同样的亏了。你乖一些,我这般也是有底线的,若是你再闹下去……”他微微顿了一顿凑到素问的耳边,道,“你娘在外头吧,你既然是要我滚,那我先去拜见拜见岳母。问问你觉得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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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今天和朋友出去了一圈,然后回来晚了,来不及写一万字了,所以先更三千字,至少不能断更是吧。
唔,剧透时间——这一部分是关于安青云为毛会变成那个样子的原因解释,乃们看下去就知道了。
乌疆族长是个好男人,真的。
明天会多更,把今天欠下的七千字补上,我还是得保持自己万更的威名,默默下潜去码字。我是万更的殿下,绝对不能就此阳痿啊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