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城最北面是一片宽阔空地,扎满了大大小小,形态各异,色彩斑斓的大小帐篷,多的让人数不过来。
这里是冒险团队栖息的地方,冯良就被关在这里。
张义下令是好好招待,可在冯良第一次逃跑失败,大喊“救命啊,杀人啦”之后,他就被负责看押的侍卫钱贵与孙二狗给绑成了一个大粽子。
张义进来看了挺不高兴,怒道:“我不是让你们好生款待这位冯先生的么?”
但听了二人的解释后,他也觉得这位姓冯的太不识抬举,自己犯贱,而且二人是进了大圣传的,是自家人,当然的护着。
至于说道理,张四少爷从来不讲这玩意。
走到躺在地上装死尸的冯良身边,张义先环视了在场几人,问道:“你们的内裤几天一洗?”
刘通、孙二狗,钱贵,就是地上装死的冯良都惊的突然张开了眼睛,盯着张义,嘴里发出呜呜的声音。
而这时,刘通和钱贵的眼睛全盯上了孙二狗,且这手指头也都指向了他。
孙二狗挺不乐意,道:“俺……才一个月没换,这是俺们那儿的习俗,内裤穿的越久,运气越好,而且还壮阳,不过我每天晚上睡觉,都会脱下来,用薰衣草熏一熏的。”
钱贵立刻补充道:“我可以证明。”
张义顿时大惊道:“你竟然有偷看人家脱内裤的癖好!”
钱贵脸上的肌肉一抽抽,忙解释道:“少爷,不是啊,我是和他住一个屋的,和他住一个屋的还有俩兄弟,都可以作证的,这小子每天脱了裤头都裹上薰衣草,然后放在枕头底下,不过那颗薰衣草一年都没换过了。”
张义转看着孙二狗眨巴了俩下眼睛,心说,兄弟你那里人啊,还有这么个狗屁习俗,嘴上却道:“脱下来。”
“呃啊?少爷,这个……这个……不好吧。”
“别废话,让你脱就赶紧的,都大老爷们的,你还怕他们强上了你不成?”
张义没给孙二狗挣扎的机会,斩钉截铁道,眼睛则是看向了刘通和钱贵。
二人忙连连摆手,齐声道:“少爷,我们可都是正常人,没特殊癖好。”
张义立刻一脸的失望,看的刘通和钱贵真想下手抽他一顿,当然这也只能是想想。
如今少爷发话了,孙二狗没办法,只有照办。
而当孙二狗将裤子脱下来的时候,张义被惊到了。
因为他没想到这位厚道的二狗兄弟竟然穿了件大红大红的大裤衩,只是在这裤衩的裆部有些奇妙的污渍。
与此同时,一股薰衣草香气和某种不知名的味道混合在一起,味道并没有张义想的那么恐怖,反倒是有些淡淡的,复杂的幽香。
不过想想这内裤穿了一个月没洗,再看裆部的污渍,在想到薰衣草那么美丽的花竟然被这玩意染指过……
当冯良听到张义说:“我现在拿掉你嘴里的布,你要敢叫,我就叫孙二狗把脱了内裤再给你塞上,懂了吧?”的时候,他就知道,自己败了。
在他面前的,这个今天被他黑了的小少爷不是人啊,他就是个地地道道的魔鬼!
瞧着冯良看孙二狗手中抓着的大红内裤,脸上一副死灰色,额头冒汗的狂点头,张义很满意,随即一手拔掉了冯良口中的白布。
“这位少爷,小的知道错了,银子我加倍配给您,只求您放过小的吧,小的我上有八十岁老母,下有嗷嗷待奶的孩儿,生活所迫才蒙骗了少爷您,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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