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令其务必确保南线之安全,稳守为上,没有公孙度本人之手谕,不得擅自出城与敌战。公孙武名如其人,就是一勇之夫而已,既没啥政治头脑,也无甚野心,对公孙度这个族兄一向恭顺有加,忠心不二,可却有一毛病,那便是寡人之疾唯好色尔,往昔在襄平时,有公孙度压着,他倒是没敢太过放肆,纳妾虽是不少,可大多都是你情我愿的正经嫁娶,可自打受命总揽南线军政大权之后,此人本色可就毕露了,借着坚壁清野的名义,实不知抢了多少的民女藏于城守府中,日日新浪,快活得个
无以复加,这不,天都已是巳时将至了,公孙武却依旧未从床榻上爬起来,依旧搂着两名抢来的民女,可着劲地耕耘个不休。
“老爷,老爷,侯爷派人来了,说是有紧急军情要老爷赶紧去接令。”
就在公孙武花样百出之际,窗棂外却是突然响起了府上管家焦急地呼唤声。
“混蛋,没看你家老爷我正忙么,蠢货!”任是谁在这等兴头上被人搅闹了一把,都不会有啥好声气可言,当然了,骂归骂,一想到自家族兄的威严,公孙武虽是不甘得很,却也只能是赶紧下了榻,胡乱地披上了衣袍,气咻咻地便往前堂处赶了去
。
“禀将军,贼军突袭辽队县,攻打正急,另有大军围困我襄平城,主公有令,着将军即刻率安市守军出击,务必确保辽队之安全,现有紧急调令一份在此,请将军过目。”
见得公孙武从后堂里转了出来,一名浑身大汗淋漓的军侯赶忙便疾步抢上了前去,惶急不已地便禀报了一番。
“贼子猖獗,竟敢犯我疆域,某这就去点齐了兵马,管叫贼军有来无回!”公孙武虽是粗鄙之武夫,却也还是识字的,这一看那调令上的字以及印签皆无误,自是不疑有它,只听其慷慨万状地大放了番厥词,而后便即紧着下达了集结之令,不多会,偌大的安市城便是好一通子的
鸡飞狗跳。
“上,夺城!”巳时六刻,公孙武率全城之兵一万两千兵马匆匆出了西门,一路向北急进,午时三刻,公孙武所部离城半个时辰之后,城西南四里开外处的一座废弃小镇中,突然杀出了一支幽州步军,为首者正是荡寇将
军张武,但听其一声令下,四千幽州步军立马呐喊着便向城墙处狂冲了过去。
“敌袭、敌袭……”公孙武虽是将全城的并马基本都带走了,可城中还是留下了千余兵马负责三面城墙以及城中要地的守御,时值幽州步军发起冲锋之际,城头上的岗哨立马便被惊动了,刹那间,告急的呼喝声、号角声便即
暴响成了一片。
“竖云梯,抢城!”城头上号角声虽急,奈何兵力实在太少了些,西门处能临时聚集起来的守军不过就那么寥寥两百余众而已,对此,张武自是根本不放在眼中,一率部冲到了城下,毫不犹豫地便发起了强攻,在多达三十余架的云梯竖起之同时,一千五百名幽州军弓箭手也自展开了密集的箭雨覆盖,以掩护己方士兵抢登城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