鸟会友,而且还要观赏凯里芦笙节上的其他节目,领略一下少数民族的特色。
在喂鸟之中,陈逸在小宝身上使用了溜鸟术,经过这些天的观察,就像系统所说,如果不是频繁使用这个技能,而是时不时的用一次,会对画眉鸟非常有益处,就像人一样,心情愉快时,自然会对整个身体有好处,如果整天愁眉苦脸的,就算没病,也要愁出病来。
使用了溜鸟术,站在陈逸手掌上正在吃东西的画眉鸟,顿时兴奋的鸣叫起来,将董元山的那只画眉鸟吓了一跳,然后不甘示弱的叫了起来,只不过,本身数据就比陈逸这只画眉要弱的鸟,而且又没有溜鸟术的加成,无论是声音的洪亮,还是婉转动听程度,听起来都比陈逸的小宝要弱上一些。
好在陈逸很快让小宝停了下来,并未对董元山那只画眉鸟造成太大的影响,否则,一旦比得时间长了,比不过陈逸的小宝,估计董元山的画眉鸟一定会自卑,这也是小鸟的一种敏感的特性。
所以,在一些斗鸟大赛上,一旦自己的鸟有些不支,爱护鸟的主人都会直接停止,要不然,绝对会对鸟的心性造成影响,至于那些只为斗鸟的人,对此根本不闻不问,这只鸟完了,他们还会养另一只,与其说是养鸟之人,不如说是为了利益的专业斗鸟人而已。
“陈小友,你这只鸟真是厉害,鸣叫起来都是如此洪亮,相比打斗起来,绝对会更加的强,我现在有些庆幸拉了你来参加这次斗鸟大赛。”听到陈逸这只小鸟所散发出的洪亮叫声,董元山有些惊异的说道。
“董老,我这只鸟还没跟别的鸟打过呢,不过就像您说的,以鸟会友是最重要的。”陈逸不由笑着说道,除了在溜鸟时跟树上一些野生鸟玩耍,小宝还没跟其他驯养出来的鸟真正打斗过呢。
董元山点了点头,“是啊,最重要的是以鸟会友,好了,陈小友,到达凯里还有很长的路要走,我们还是先休息休息,养足精神再说。”话虽如此说,可是看了看陈逸手上的鸟,他的面上不禁露出了几分羡慕,身为养鸟之人,自然希望自己能够得到一只好鸟,这不禁是对自己养鸟技术的肯定,也可以在一些斗鸟比赛中大放光彩。
一路上经过了许多高山,看着这些高山,陈逸不由有些感叹,以他现在初级鉴定术的程度,也只能鉴定一些小物品,什么时候能够鉴定这一座座高山,将它们存在的年份鉴定出来,那才是真正的神奇,只是不知道以鉴定系统的能力,能不能做到这些了,对于这鉴定系统的由来,他十分的好奇,不过在询问系统后,得不到答案,他也只得作罢,不再去想,毕竟现在最主要的是使用好鉴定系统,至于从什么地方而来,有些不重要了。
由于开车的只是董元山的一个朋友而已,所以十多小时的路程,并不能一次全部走完,在高速服务区,他们睡了一晚,然后第二天继续赶路,在第二天中午时分,他们终于赶到了凯里,这一个贵州东部区域中心城市。
进入凯里之后,每辆车上还发放了一本宣传册,上面都是一些凯里的风景名胜,陈逸拿来仔细一观,倒是对凯里有了一个大概的了解。
凯里市又称为苗岭明珠,并且是华夏百节之乡,有世界上最长最宽的风雨桥和世界上最大的苗寨,而风雨桥是侗族所独有的桥,由桥,塔,亭组成,全部用木料筑成,桥面铺板,两旁设栏杆、长凳,桥顶盖瓦,形成长廊式走道。
塔、亭建在石桥墩上,有多层,檐角飞翘,顶有宝葫芦等装饰,被称为世界十大最不可思议桥梁之一。因为行人过往能躲避风雨,故名风雨桥。
在一路行进凯里之后,在路旁不时可以见到一些身穿特色民族服装的人,有男有女,看起来倒是别有一番韵味。
陈逸微微一笑,这个世界上最珍贵的恐怕就是这些历史产物了,随着华夏文化的前进,以前的汉族服装已然渐渐消失,除了一些偏爱古风之人摄影所用,恐怕在大街小巷,再也见不到别人穿着,而这些少数民族聚集地,却是少数依然保留着这种民族特色服饰的地方。
在进入凯里时,董元山询问陈逸想要住在什么地方,这次芦笙节斗鸟大赛主办方所提供的是三人间的旅馆,有独立的卫生间等等。
陈逸笑了笑,告诉董元山找一家酒店居住吧,除了要参加斗鸟大赛,他还要见识一下这里的人文环境,与他人居住一间房,太过于不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