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韩松回过神来,瘪瘪嘴,“分明是被你姐俩给带坏了!”
沈廷钧轻咳两声,“言归正传!围攻千娇阁这一招行不通!”
玉烟道:“既然围攻行不通,那就引蛇出洞吧!沈廷钧,皇后去承念寺祈福,这个时辰,是不是已经回宫了?”
沈廷钧看看外面,日偏西,应该是未时了吧。“嗯!多半已经回宫了。此事,与皇后有关吗?”
玉烟道:“与皇后自然是无关的,有关的是今天跟随皇后去的人。现在兵分两路吧!韩松从后门出去,到承天府找谢正谢大人。上午刚去报了案,他下午肯定会再去凌岱山一趟。你问他借兵马,然后去莫镇布置。”
沈廷钧道:“你是说,把人引向莫镇?”
玉烟点点头,“薛梅,你从正门堂而皇之的出去,然后直奔国舅府,去找云竹。”
薛梅道:“主子的意思是,让属下真的去找来陆老大夫?”
玉烟道:“关键就在于这个找字,至于能不能找的来,就看云竹放不放人了。”
薛梅道:“属下不明白!”
玉烟微微笑,
“你只管去照做就可以了!让云竹陪你去莫镇走一趟,然后蒙头盖脸的给我带个人回来就行了。”
“是!”薛梅不再多问。
韩松道:“这两项任务,哪个比较有危险?”
不待玉烟回答,薛梅已经率先走了出去。韩松也就跟着跑了出去。
玉烟看看沈廷钧,“你说哪个比较有危险?”
沈廷钧道:“去千娇阁的那个,才是最危险的!”
玉烟笑笑,露出尖尖的虎牙,“薛梅这一去一回,至少也得半个时辰吧!够我睡一觉了!这算大事还是小事?你要不要一起?”
沈廷钧揽住她的腰,“当然是大事了!”
两人一起回到东院,玉烟头沾枕头,很快的睡去。躺在她旁边的沈廷钧却是无论如何也睡不着的。
侧躺,注视着她美丽的睡颜。这般的坦然和平静,就仿佛即将发生的与她无关似的。
他却清楚的很,初闻于妈妈来访,他就觉得有些奇怪。待知道了她的来意,那么一切就更非比寻常了。
那千娇阁里究竟隐藏着什么呢?
再往远处想,那皇陵内又隐藏着什么呢?为何非得把皇上引去那里呢?
最重要的,她这个不吃亏的性情里,所隐藏的巨大的复仇能量,真的要置皇上于死地吗?
若是那样,他又该如何?
救还是不救?
求情还是任其覆灭?
她是如此奇特的小东西,会允许他好了伤疤忘了疼吗?如果他真的出手帮了皇上,她肯放过他吗?
对她的失去,已经再也承受不了第二次了呀!
玉烟翻了个身,他伸出胳膊,将她揽进怀里。
美人与江山的选择,他现在只要美人。但如果美人喜欢江山,他其实也不介意坐拥的。
睡梦中的玉烟,居然扯动嘴角,露出了一个甜蜜的笑。
玉烟这一觉,睡去了一个时辰。所以,她睁开双眼醒来的时候,薛梅早就回来了。
忍冬进来为她梳洗,嘱咐道:“主子此去,可要当心啊!”
玉烟对着铜镜打个哈欠,“你只要照顾好你肚子里的孩子就好了!这几天反应是不是轻了?”
忍冬笑笑,“嗯!比以前能吃了!”
玉烟道:“想吃什么就跟小厨房说,缺谁也不能缺了孩子。”
忍冬眼中涌起水雾,“奴婢只是个丫头,主子这般待奴婢,岂不是要折煞奴婢吗?”
玉烟叹气,“忍冬,你这般尽心尽力的照顾我,已经不仅仅是我的丫头。在我心中,早就是亲人了。所以,我怎么吩咐,你怎么照做就是了。沈廷钧人呢?”
忍冬道:“王爷已经等在外面了!”
沈廷钧没有等在东院,而是直接等在了大门口。
玉烟看着那一身黑衣,浑身散发着冷冽。倒是这夏日里的消暑良品。想到消暑,她就猛然想到了另一个东西,“沈廷钧,我的冰镇西瓜呢?”
沈廷钧就忍不住的叹气,“毫发无损的回来,才有冰镇西瓜吃。”
“切!”玉烟撇嘴,“小气男人!一个由头,连用了两次,来哄骗我。”
沈廷钧道:“再一再二不再三!”
玉烟就乐了。夕阳的余晖洒在他的身上,看上去,顿时柔和了很多。
沈廷钧扶着玉烟上了马车,马车里已经塞了一个人,果然蒙头盖面的,手还被绑在身后。
沈廷钧随后上来,将玉烟揽在怀里,“你说这个是真的陆老大夫还是假的?”
玉烟笑笑,“云竹是笨蛋的话,就给咱个真的。”
被绑之人就挣扎了一下,闷哼了一声。
玉烟看也没再看那人一眼,因为她的注意力完全被别的吸引了去。马车居然有一盘切好的西瓜,虽然没看到冰,但还是很受吸引的把小手伸了过去。
入口,甜甜的,冰冰凉凉。
玉烟不禁睁大了眼睛,好奇的问:“怎么做到的?”
沈廷钧用拇指抹去她唇角的西瓜汁水,宠溺的笑笑,“后花园里有一口深井,得有十几米深吧,里面的水冬暖夏凉。”
玉烟边咬着西瓜边道:“所以,你就命人将西瓜在井水里浸了几个时辰,然后西瓜就冰冰凉凉了,对吗?”
沈廷钧道:“你喜欢吃就好!”
蒙头盖脸的那个人就又开始挣扎。
玉烟奇怪的看看那个人,“他是不是也很想吃呢?”
沈廷钧道:“如果我说是,那你要分享吗?”
玉烟嘻嘻笑,“下次吧!来到大康朝后,我还是第一次吃到这么好吃的西瓜呢!”
关键的,这可是他用心为她准备的呀!
一盘西瓜,就这样被玉烟独吞了。
千娇阁前,花娘们迎风招展,却是鲜有客人上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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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烟问沈廷钧,“千娇阁何时这么冷清过?”
沈廷钧清冷了眸子,“从来没有过!”
“是夜色还没有降临的缘故吗?”玉烟再问。
沈廷钧摇摇头,道:“看这情形,千娇阁萧条了应该不是一天两天了。”
薛梅道:“可是,属下昨日来的时候,还是有客人出入的!”
玉烟回头看看薛梅,以及她看在手里的人,“薛梅!陆老大夫的安全可就交给你了!”
“属下明白!”薛梅咬唇道。
于妈妈就闻讯迎了出来,在沈廷钧的注视下,禁不住瑟缩了一下,上前施礼道:“老身见过王爷!王爷里面请!”
玉烟笑笑,“于妈妈,我以为鬼奴藏在这儿是隐秘的呢!我们就这么堂而皇之的进去,真的好吗?”
于妈妈脸上的表情就有些不自然,“那小子藏在这里自然是隐秘的,王爷和雪小姐来看珊瑚跳舞而已,自然要光明正大的进来,不会有人将二者联系在一起的。”
玉烟道:“于妈妈当真是思虑周全啊!”跟沈廷钧对看一眼,跟在于妈妈身后往里走。
于妈妈皮笑肉不笑道:“应该的!”
进到里面,像是被清场了般,居然看不到半个客人。
冷清中隐藏着萧杀。
沈廷钧警觉道:“于妈妈,本王前来,没说包场吧?”
“沈廷钧,这个场,是我为你包的!”声音响彻在大厅,是那样的空旷和邪魅。
身后的门猛的关上,紧接着是脚步快速移动的声音。
玉烟颤声问:“沈廷钧,咱们现在是不是被包围了呀?”
“哈哈哈------”得意的笑声,本该越笑越张狂,却乐极生悲的似乎被呛住了,连连咳嗽。
沈廷钧悄悄的握住玉烟的小手,微凉,却并没有颤抖。不觉就笑了,他的女人就是这样,从来都是遇事临危不乱的。“明知道是圈套还硬要往里跳,你这个傻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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