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南谨轩和楚遥是想到一块儿去了,江北侯在江北的地位着实尴尬,虽为太后娘家人,但是没几个人手里有实权,也幸而镇北侯是个不爱理事的,才由得江北侯府在江北占得一席之地,否则若是换作其他人,哪里能容得下这么一家人。
不过话又说回来,江北侯也是个明白人,知晓自己是靠着太后的裙带关系才有了如今的爵位,因而倒也并不仗势欺人,只可惜江北侯自己是个明白人,侯府那些亲戚下属却并非人人都如他这般有自知之明,因此江北侯府在江北的名声也并不太好。
江北侯出了意外,侯府没了主事之人,平日里那些个安分的兄弟们纷纷上门,愣是把个江北侯府闹得鸡飞狗跳,整个江北百姓都在旁看热闹,想看看这江北侯府最后会落在谁的手里。
景家那些旁系兄弟们打着帮忙的名头,纷纷跑来江北侯府,谁不知道他们心里的小九九,只是看着这一屋子的孤儿寡母,想来沾点便宜罢了。
说起来,江北侯只有三个孩子,如今的江北侯夫人是填房,没什么家底,原本只是江北侯的侍妾,后来见她对前夫人留下的一双嫡亲子女确实不错,老夫人才做了主将她扶正,当然另一个原因是她只生了一个女儿,并且因为生女儿的时候坏了身体,再也没法生育了。
江北侯是个懦弱的性子,也不贪恋美色,府里除了这个填房,也不过两个通房,还都是小门小户的,自然一屋子女人都被老夫人压制得死死的。
相较之下,倒是江北侯的长子景隋荣有些小才,只可惜因为是家中唯一的孙子,被老夫人也是宠得过了头,小聪明有些,却冲动鲁莽有余;反而景央月是真的有几分聪慧,但她亦是自视甚高,还多了几分自私;至于填房所生的女儿,则因为早产体弱多病,很少出现在众人面前。
这么一家子人,也难怪爵位被人惦记着了,若非江北侯老夫人和京城太后年轻时颇为要好,那些个叔伯早就来明抢了,哪儿还用寻些冠冕堂皇的理由来的。
江北侯府出了这样的大事,景家本家都派了人来祭拜,当然祭拜是小,来探口风才是真的。
“老夫人,如今府里出了这样的事,老夫人预备怎么办?”本家一位叔伯问道。
“老婆子已经让人送信去京城了,该怎么做,就看皇上的意思了。”老夫人面无表情地回应道。
来者面色微微一变,旋即说道:“江北侯府横遭祸事,皇上已经派了人来调查此事,定然是会还江北侯府一个公道。只是……如今隋荣不过二十,江北侯过世前又未曾封了世子,听说……如今这侯爵可是不少人盯着了。”
老夫人面上一冷:“哼,侯爵之位是我儿子的,日后自然是给我孙子,有什么好盯着的。”
那人古怪一笑,随即说道:“老夫人此言差矣,当初这爵位是老江北侯挣来的,后来江北侯的爵位也是皇上亲封的,但是老夫人也明白,皇上对我们景家向来冷淡,也由此才一直没有主动提起封世子的事,如今侯爷了事,京城那边又迟迟不摆出态度来,心思活络的人自然是看出这弯弯绕绕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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