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说道:“这个时候偷偷往外跑,指不定就是和谁通风报信去。”
众人皆露出赞同的神情,看向景央月的目光里透着几分猜测,直让景央月心头浮起寒意。
“她只是我院子里洒扫的小丫头,景四叔这是什么意思?”景央月幽怨着眉眼,楚楚可怜地抬眼看向景四。
“央月丫头,人不可貌相,方才我瞧着这个小丫头就觉得不对劲,她本站在最前头,悄悄地往门边移去,这会儿还趁着大家不注意往外跑,这不是心虚是什么?”景四说得条理清晰,朝着景老夫人说道,“指不定就是央月丫头院子里的人吃里扒外,害了他们主子。”
景老夫人心下思绪飞转,果然本家也知道一辱皆辱的道理,推了个替罪羊给她,她又怎么能不用呢?
“景四说得有理,来人啊,把这丫头捆起来,好好审一审,她是要给谁通风报信,到底是谁要害央月。”景老夫人说话间,侍卫们便动起来收,珠儿得不知所措,待她回过神来时,已经被人像捆粽子似的捆住了。
“大小姐,大小姐救命啊……”珠儿奋力挣脱,却是徒劳。
“把她的嘴堵上。”景老夫人眉心一跳,立刻下令。
原本还立在远处的楚遥,视线落在倒在地上的珠的袖口上,指着她袖口处露出的半截信笺,眯着眼说道:“那是什么?”
景四的侍卫立刻上前将信笺抽出,并没有递给楚遥,而是递给了景四爷。
楚遥不以为意,左右都是一场栽赃陷害的戏码。
“去给老夫人看看。”景四的脸上露出一抹诡异的神情,指了指景老夫人,他的侍卫立刻将信笺送过去。
景老夫人一看信笺,面色立刻沉了下去,目光倏地盯住边上看似柔弱的孙女,眸中复杂的流光闪过,似在思考什么。
“把这个小丫头关起来,我要亲自审问。”景老夫人说完话,便将信笺放入袖中,旋即又对扶着景央月的嬷嬷说道,“把央月送回去。”
“祖母……”景央月眉心一跳,心下立刻浮起了不好的预感,她并不知道信笺是什么东西,可是能让祖母有这么奇怪的反应,定然不会是什么好东西。
楚遥微微挑眉,对那支信笺更有兴趣了,不过她不急,总会知道的。
“南大人,今日之事确实是个误会,央月……亦是遭人陷害,才会误以为大人图谋不轨……待央月身子好些了,老身定然令她上门道歉。”景老夫人一反常态,对南谨轩微微颔首,极是礼遇。
南谨轩微微点头:“老夫人不必多礼。”
景央月瞪大了眸子,一时不明白事情怎么会发展成了这样,以祖母强硬的性子不是应该不惜一切代价将她嫁给南谨轩的吗?
一场本该烧起来的大火,就这么倏地灭了,灭得莫名其妙。
不过众人心里都知道,此事,定然还有下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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